這個人說話的時候,眼神始終警惕的看著史晨,他以為胡日長可能受到了史晨的蠱惑,那這就不簡單是記者偽裝的問題了,可能這兩個來的人,還有更復雜的身份。
畢竟劉元柏在龍京的身份可不一般。
“我不跟你們說這些廢話了,他是我的岳父,而且我妻子劉愛琴也已經同意,產生的一切,所有後果,我們來承擔!”胡日長著急的不行,這要是再耽誤下去,恐怕父親的情況會更加危險。
“確定?”主治醫師看向胡日長。
“我確定,出了一起的問題,不用你們承擔啊!”胡日長匆忙說道。
“好吧,這裡有監控,你說的話已經記錄了下來,要是劉元柏老爺子真的因為他們的錯誤診斷而丟掉性命,你要付出代價。”主治醫師最終還是鬆口,再怎麼說,胡日長和劉愛琴都是劉元柏的家人,連家人都說出了這種話,他們自然就沒有繼續阻攔的義務了。
見到他們鬆口,胡日長連忙拉著史晨的胳膊往裡面走去,並且將門重重的關上,不想在聽外面那些人的話。
看著緊閉的特護病房門,周衛國無奈的坐在臺階上。
“小神醫,我父親一個月之前就胸悶氣短,都醫院診治後進行了治療,原本都已經逐漸好轉了,誰想到前天突然惡化,眼看著就不行了。”胡日長坐在病床前,看著劉元柏原來越青紫的臉,悲痛地說道。
“他們的檢查結果是什麼?”史晨指了指病床旁邊的那些儀器。
“醫生說是肺部病變,全世界最好的藥都吃上了,可效果不是很大,剛剛你沒來的時候,主治醫師說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靠著你們中醫藥協會能不能想出什麼辦法,西醫,已經束手無策了。”胡日長嘆著氣。
“我盡力而為。”史晨探了一下劉元柏的脈搏。
“小神醫你能把我小舅子的病穩固住,那肯定也能將我岳父的病情治好,對吧?”史晨的話讓胡日長有了一些信心。
“軍區醫院裡有銀針嗎?”史晨眯著眼睛,將一縷真氣灌輸到劉元柏的體內,片刻後,抬頭問道。
“有,軍區醫院有中醫部,我這就去問他們借!”胡日長連忙起身,推開門,對外面站著的主治醫師說道,“麻煩你們到中醫部借一套銀針,越快越好!”
“老陳,你去吧。”先前說話的那位醫生,對著身旁年輕一點的說道。
他對這件事抱有著很大的疑惑,雖說知道中醫在某些方面有奇效,能做到西醫做不到的地步,但以他對中醫的瞭解,中醫的治療往往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療程,眼看著劉元柏就只有兩三天的活頭,這根本就不可能依靠中醫治好。
即使真的有方法,也能寄希望於儀器,看能不能保住劉元柏的性命,然後才能配合中醫系統治療。
十分鐘後,叫老陳的醫生將一包銀針拿了回來。
“多謝!”匆匆道了一句謝後,胡日長再次返回了病房,將手中的銀針交給了史晨,然後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緊張看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影響到史晨。
握著十根銀針,史晨先將幾處比較關鍵的穴位封鎖住,這對治療病情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只能讓劉元柏暫時保住性命。
隨著切脈,史晨逐漸感知到劉元柏體內的狀況,手中的銀針也按照相對的穴位下,當手中的十根銀針全都出手的時候,劉元柏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