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蔡總先是一愣，隨即厲聲呵斥。
她瞥著史晨，一臉不屑，“你以為我們雪雅，是你們雲妝那種小公司？我們公司研發的產品，必須經過層層把關，才能推出市場，絕不可能會有質量問題。”
她一揮手，“保安，給我把他們打出去！”
史晨目光一冷，擺出防守的姿勢，既然對方聽不進去，他也只能硬闖出去。
哪怕他目前的這副身體還很孱弱，但對付這些保安還是沒問題的。
“都住手！”
眼看警棍就要落在史晨身上，一個聲音傳來。
陳嵐分開保安走到史晨面前，直視著他，“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蔡總氣惱皺眉，“陳總，這種信口雌黃的事你也相信？”
“為了公司，寧可信其有。”陳嵐定定看向史晨，“史先生，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史晨篤定點頭，“千真萬確。”
陳嵐眼神閃爍了下，似乎在權衡利弊，好一會兒才低聲問道，“我該怎麼相信你？”
“把你們‘春瀾之雪’系列中的那款面霜，抹一點在你的手背上。”史晨說道，“然後再用紫光燈照上三分鐘，你就知道了。”
陳嵐沉默了下，隨即吩咐保安隊長，“去給我找一支紫光燈。”
說完走回座位，從宣傳品中拿出一款面霜，塗抹在手背上。
沒過太久，保安隊長便急匆匆拿來紫光燈。
陳嵐直接開啟，讓光柱對準手背。
“還真信了。”蔡總瞥著史晨嗤笑起來，“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來。”
對於自家公司的產品，她一向信心十足。
“史晨，你在搞什麼名堂？”陸思語心裡沒底，將聲音壓到最低，“莫非這款面霜真有問題？”
“沒錯，”史晨微微點頭，“這也是我們拿到代理權的關鍵。”
“產品質量有缺陷，和代理權有什麼關係？”
陸思語一臉懵逼，看著從始至終一臉平靜的史晨，突然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智商，在這個傢伙面前，意外的十分貧瘠。
史晨沒有理她，靜靜地等待結果。
三分鐘不長，轉眼即逝。
“嘶……好痛，我的手背裂開了！”
陳嵐丟開紫光燈，死死盯著自己的手背，一臉驚駭。
眾人順眼看去，只見在她手背上有一塊銀幣大小的紅腫，面板乾枯皺裂，隱隱浸出血絲，和周圍滑嫩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總算記起試驗的始作俑者，忙看向史晨，“史先生，這……難道就是你說的質量問題？”
蔡總驚呆了，連連搖頭，“不可能，我們經過很多次試驗，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問題。”
史晨瞥了她一眼，“你們這款面霜主打的是高階品牌，試問有哪個富家小姐會把自己置身太陽下，讓紫外線暴曬三分鐘？”
蔡總頓時啞口無言。
的確如史晨所說，這款面霜的試用者，最低層次都是白領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