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陳瑾的易感期快到了,半夜覺得不舒服,去找周栩年要抑制劑,卻發現周栩年不在。
阿姨看到他下來,招呼他要不要吃夜宵。
陳瑾揉了揉發脹的眉心,問:“阿姨,見到周栩年了嗎?”
“你說周醫生呀,他回來就去找老闆啦,在四樓。”
陳瑾的眼神冷了下來,“他什麼時候上去的?”
“喲,”阿姨看了眼時間,“有好一會兒了。”
好,好的很。
早就看出周栩年那個老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想爬床。
陳瑾點點頭,面無表情地回去了。
一路上,牙齒幾乎要咬碎了。
他想不明白,桑泠就一點不挑嗎?
一個年紀大,看著就沒情趣的男人,有什麼意思?
……
暗地裡被打上‘無趣’標籤的老男人,將桑泠伺候到了極致。
桑泠懶洋洋地窩在鬆軟的被子裡,舒服到就連每個毛孔都展開了。
她暈著紅潮的側臉貼著枕頭,一雙水光瀲灩的眸懶懶看著周栩年。
男人的手指白的發皺,修長,骨節分明。
桑泠勾唇,“阿年不愧是醫生,對人體構造很有研究。”
周栩年襯衣潮溼,單薄的布料緊貼著胸肌,透出些許肉色來。
這是方才在浴室的時候,不小心打溼的。
他眸子裡含著繾綣笑意,回望桑泠,“那阿泠能不能獎勵我今晚留下?”
桑泠打了個哈欠。
“阿年,你知道我習慣的,身邊有人我睡不著。”
對這個回答周栩年毫不意外。
卻依舊難免失望,“那好吧,阿泠,晚安。”
桑泠視線勾勒男人清雋眉眼,朝他勾了勾手指。
等周栩年走過來。
她略微抬起上身,攥住男人衣襟將他扯下,在他唇上印下一個吻。
“但阿年今晚做的很好,這是獎勵。”
周栩年抑制不住低笑,輕輕在她唇上含吮,嗓音黏糊,“阿泠,好夢。”
離開桑泠的房間,周栩年低頭,看了眼某個部位,輕嘆一聲,將外套圍在腰間。
他還沒有被別人圍觀的興趣。
陳瑾不知抱著何種目的,雙手抱臂靠在三樓的樓梯欄杆處發呆。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薄薄的眼皮,朝周栩年射去的目光又狠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