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峻笠一陣沉默,柳下惠這時掀開門簾,朝著門外的趙福祥道,“趙營長,已經找到辦法了,你們進來活體取樣吧!”
盧峻笠聞言一愕,恍惚之間就已經見趙福祥帶著兩個士兵,士兵手裡還拿著鉗子,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
盧峻笠朝著來人大聲喊道,“你們想做什麼?你們要幹嘛?”
趙福祥朝著盧峻笠一笑道,“剛才柳大夫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麼?活體取樣!”
趙福祥說著朝著兩個士兵使了一個眼色,兩個士兵立刻上去,一個掰著盧峻笠的腦袋,一個拿著鉗子往盧峻笠的嘴裡去拔牙。
盧峻笠嘴裡嗚嗚地說著話,但是畢竟嘴裡還喊著一個鐵鉗,根本聽不清楚他到底說的什麼。
盧峻笠的拔牙過程極度不順利,盧峻笠的蠻勁也不小,不住的搖頭晃腦,試圖阻止對方拔牙。
趙福祥看著盧峻笠如此,只好朝著盧峻笠道,“既然你極力的不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只有另找其他辦法了!”
兩個士兵聞言立刻鬆開了盧峻笠的腦袋,鐵鉗也從盧峻笠的嘴裡拿了出來,盧峻笠見狀立刻又叫了一聲,“你們想幹……”
盧峻笠話還沒有說話,趙福祥的鐵拳已經一拳實實在在的打在了盧峻笠的嘴巴上,盧峻笠頓時蔫了,嘴巴上疼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趙福祥一拳打完,立刻示意士兵掰開盧峻笠的嘴看了看,士兵回答道,“報告營長,沒有掉落!”
士兵說完立刻讓開,趙福祥對著盧峻笠的面門又是一圈,直打的盧峻笠暈頭轉向,鼻孔噴血,趙福祥自己都感覺自己的拳頭生疼。
翁貝茹在一旁嚇的尖叫了起來,柳下惠看了一眼翁貝茹,站到翁貝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士兵掰開盧峻笠的嘴巴,立刻用鑷子從盧峻笠的嘴裡取出了一粒牙齒,欣喜的對趙福祥道,“營長,有一顆了……”
另外一個士兵用鐵鉗在盧峻笠的嘴巴里一個個試著,發現鬆動的立刻用力拔了下來,盧峻笠已經疼的沒有絲毫反應了,沒一會功夫,兩個士兵幫盧峻笠拔下來了七八顆牙齒。
趙福祥拿過佔滿血跡的牙齒,皺了皺眉頭,這才對柳下惠道,“柳大夫,夠不夠?”
“暫時夠用了!”柳下惠立刻點了點頭,拿著牙齒看了一眼,又看向盧峻笠,“盧醫生,多謝了!”
柳下惠說著拿著牙齒出了帳篷,翁貝茹在一旁問柳下惠道,“要盧峻笠這麼多牙齒做什麼?”
“當然是做解藥啊!”柳下惠朝著翁貝茹道,“MonKing5就是盧峻笠用他的牙齒作為藥引的,所以解藥也在他的牙齒上!”
翁貝茹一時無法理解,跟著柳下惠去了他的帳篷,柳下惠用清水將盧峻笠的牙齒洗淨之後,立刻將他的所有牙齒都敲碎,敲成了粉末。
翁貝茹問柳下惠道,“這些牙齒的粉末就可以解毒?”
“當然還不行!”柳下惠說著拿起一個針筒交給翁貝茹,“幫我抽點血出來化驗……”
翁貝茹立刻幫著柳下惠用針筒抽血,抽了大概半針筒的血後,柳下惠也點頭示意她取出針筒。
柳下惠用消毒棉花擦拭了一下針眼,隨即對翁貝茹道,“你和醫護人員化驗一下我的血液樣本,我去一趟後山,隨後就回來!”
翁貝茹想要再問什麼,柳下惠已經出了帳篷,直奔後山了。
柳下惠找到當時盧峻笠關押楊然等女子的山洞,在山洞裡找了一把歡娛草的樣本,這才又回到了紅霞村。
柳下惠剛回來就遇到了趙福祥,趙福祥問柳下惠道,“柳大夫,怎麼樣了?”
柳下惠朝著趙福祥道,“很快就會有答案!”
趙福祥也不敢打攪柳下惠,只是點了點頭,看著柳下惠進了帳篷。
柳下惠回來的時候,翁貝茹已經和醫護人員取得了柳下惠的血液樣本的化驗報告。
翁貝茹拿著報告對柳下惠道,“你的血液報告在這,化驗結果是你的血液裡的細胞組織活躍異常,其他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
柳下惠拿著化驗報告看了一眼,只是看了幾個重要的資料後,立刻將歡娛草交給醫護人員,吩咐他們將歡娛草烘乾,隨後磨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