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見魚羨君暈了過去,立刻伸手把了一下魚羨君的脈搏,又翻開魚羨君的眼睛,檢查了一下,發現魚羨君只是因為頭疼暈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這才放心下來。
柳下惠抱起魚羨君走進了臥室,將魚羨君放在床上後,幫著魚羨君將羽絨服脫掉後,又幫她蓋好被子,拿出自己的銀針,在魚羨君腦部幾個中藥的穴位上紮了幾針。
扎完針後,柳下惠又檢查了一下魚羨君,雖然還沒有醒,但是根據脈搏顯示,魚羨君的頭疼應該比之前好多了。
柳下惠坐在床邊伸手撫摸著魚羨君的臉龐,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心中一陣感概,但是隨即又想到了梁翊綺壞了自己孩子的事,不禁也是一陣頭疼。
柳下惠立刻站起身來,走出臥室,走到陽臺吹了一會冷風后,感覺自己身上的酒氣還沒散去,立刻進屋脫掉衣服,去衛生間洗了一把熱水澡,這才感覺腦袋清醒了許多,身上也輕鬆了很多。
柳下惠剛出衛生間,只穿了一條內褲,用浴巾擦拭著溼潤的頭髮,這時就聽門口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柳下惠看了看時間,才是凌晨一點多,這麼晚會是誰?
柳下惠剛準備去找一件外套穿上,這時只聽“砰”地一聲,宿舍的門已經被踢開了,進來五六個男人,見柳下惠只穿了一條內褲,頓時臉色都是一變。
柳下惠也是一愕,只見進來的人當中,有三個自己都認識,一個是藍建粵,另外兩個更是熟悉不過了,一個是藍建粵的大哥藍墨昶,另外一個是魚羨君的哥哥魚澤凱。
藍建粵一件柳下惠這身打扮,又四處巡視了一番,最後見到魚羨君正睡在柳下惠的臥室裡,而地上正放著魚羨君的羽絨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立刻衝著柳下惠而去,對著柳下惠的臉就是一拳。
柳下惠雖然還沒從有人突然闖入自己宿舍的錯愕中驚醒,但是見藍建粵朝著自己衝來,也早就做了準備,見藍建粵一拳打來,立刻伸手一把握住了藍建粵的手。
藍墨昶見狀也衝了過來,對著柳下惠的腹部一拳打去,同樣被柳下惠的手抓住了,柳下惠這時一邊抓著藍氏兄弟的手,一邊對眾人道,“你們這時私闖民宅知道麼?”
魚澤凱這時上前看了看柳下惠,又看了一眼床上的魚羨君,這時朝著柳下惠冷冷一笑道,“私闖民宅?我還沒告你強.奸我妹妹呢!”
藍建粵一聽到“強.奸”二字,頓時眉頭一皺,立刻掙開了柳下惠的手,衝進了臥室,立刻抱起魚羨君,“羨君,羨君,你沒事吧?”
魚羨君暈倒還沒有醒,如何回答藍建粵的話,藍建粵這時掀開了被子,卻發現魚羨君除了脫掉了羽絨服,其他什麼都穿的好好的,這才鬆了一口氣。
藍墨昶這時也掙脫了柳下惠的手,退後一步朝著柳下惠冷笑道,“柳宗絮,咱們又見面了!”
柳下惠看了一眼藍墨昶,並沒有搭理他,又看了一眼臥室,隨即對魚澤凱道,“你明明知道羨君沒有死,為什麼要騙我?”
“騙你?”魚澤凱立刻朝著柳下惠道,“是你騙我妹妹在先的吧?況且你和我什麼交情,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說著立刻對藍建粵道,“建粵,你先帶羨君離開,這裡交給我們了!”
藍建粵聞言立刻抱起魚羨君朝著門口走去,不想柳下惠立刻擋在了藍建粵的面前,“放下羨君!”
“你憑什麼?”藍建粵立刻朝著柳下惠一聲吼道,“我才是羨君的未婚夫!”
“你難道不知道?”柳下惠這時立刻對藍建粵道,“羨君已經恢復記憶了麼?”
柳下惠這麼一說,不僅是藍建粵,就連魚澤凱和藍墨昶都是一愕,藍建粵抱著魚羨君本能地退後了兩步,嘴裡喃喃地道,“不會……怎麼可能?”、
魚澤凱立刻對藍建粵道,“羨君一定沒按時吃藥……”
藍建粵聞言立刻將魚羨君放到沙發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藥瓶,擰開瓶蓋倒出兩粒藥丸來。
藍建粵剛要餵魚羨君吃藥,卻被柳下惠一把抓住了手,朝著藍建粵吼道,“你們給羨君吃的什麼藥?”
魚澤凱見狀立刻朝藍墨昶使了一個眼色,藍墨昶會意,立刻衝向柳下惠,一把將柳下惠推開。
魚澤凱朝著柳下惠冷笑道,“羨君腦袋被撞壞了,吃的藥當然是治腦子的……”
藍建粵見柳下惠被推開,立刻將兩粒藥丸放到了魚羨君的嘴裡,不過魚羨君此時還沒有醒,藥丸在嘴裡並沒有嚥下。
藍建粵立刻又讓人去倒水,柳下惠這時一腳踢開了藍墨昶,隨即衝到藍建粵面前,一把將藍建粵提了起來,隨即一個過肩摔甩開,隨即立刻叩開了魚羨君的嘴,將兩粒藥丸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