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然拿出手機,準備報警,柳下惠也不阻止,華子被捅了一刀,和劉子的仇算結下了,肯定還會找劉子報仇,這樣下去,事態肯定發展的越來越嚴重。
不過柳下惠並沒有細想這件事,他倒是想起了華子說在他的場子有人喝醉酒,說盛輝輝不地道的事,盛輝輝這小子到底又做了什麼,讓人這麼數落?
柳下惠不禁又想起之前鍾彬的車被砸的事,明顯就是盛輝輝找人做的,但是案子至今沒破,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
楊然報了警後,沒多久就有警員過來診所調查,柳下惠也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和警方說了,楊然這才隨警員會警局去跟進這件事。
柳下惠卻有點鬱悶了,剛開業一天,警局的人就來了兩次,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尹晗這時已經回去校醫室值班了,翁貝茹清洗了身上的血跡後,回來諮詢了一番柳下惠關於《天脈神針》上的事。
柳下惠根據剛才給華子扎針的事,給翁貝茹說了人身體幾處可以止血的穴位,翁貝茹對號脈很有興趣,又問了柳下惠一些號脈的細節。
柳下惠耐心的給翁貝茹講解,人身上可能出現的幾種脈象,不同的人,不同的體質都會出現不同的脈象,如果對脈象研究透徹的話,有時候比西醫的CT透視還要管用。
翁貝茹一時也接受不了這麼多的資訊,畢竟以前是學西醫的,現在又要學中醫,這和她以前在學校學的醫學知識,有背道而馳的感覺,所以很多理論常識都無法理解。
柳下惠也不逼翁貝茹,畢竟翁貝茹也算好學了,一有不懂的就來問,雖然學的比較慢,但柳下惠也能理解。
倒是翁貝茹以為柳下惠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想盡快學好針灸,不讓柳下惠留下遺憾。
一直到中午,翁貝茹都在柳下惠的診所看天脈神針的針譜,反正校醫室也沒什麼事情做,而柳下惠的診所也沒什麼病人來問診,正好藉著這個時間,多學一點東西。
柳下惠和翁貝茹一個好學,一個肯教,倒是相得益彰,也不知道已經到了午飯時間,直到尹晗過來問兩人,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飯,這才知道。
柳下惠剛想答應,就聽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梁翊綺的號碼,接通後,就聽梁翊綺道,“一起吃午飯吧!”
柳下惠一陣猶豫,又聽梁翊綺道,“就是吃個飯,你害怕什麼?還怕我吃了不成?”
“行!”柳下惠聽梁翊綺都這麼說了,只好答應了下來,聽梁翊綺說了地址後,這才掛了手機,對翁貝茹和尹晗道,“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就不和你們一起吃了!”
柳下惠去了梁翊綺相約的地方,梁翊綺早已經點好了菜,一見柳下惠來了,立刻起身相迎,“我隨便點了幾個菜,你看合不合口味!”
“我對吃沒什麼要求,能吃飽就行!”柳下惠雖然如此說,但還是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居然是滿滿一桌,而且桌上居然擺著三副碗筷,還放著酒水,“還有其他人麼?”
“那個……”梁翊綺這時一陣語塞,隨即拉開了凳子,“你先坐下!”
柳下惠也沒多想,剛坐下就見一側走來一人,西裝筆挺,正用面紙擦拭著手上的水,顯然是從洗手間裡剛出來,一邊走來,還一邊朝著柳下惠笑道,“柳大夫!”
柳下惠認出來人正是梁翊綺的父親粱湛,這時看向梁翊綺,只見梁翊綺一臉尷尬地對柳下惠道,“我一會再和你解釋!”
粱湛這時坐到了飯席上,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你不要怪綺綺,這是我請他幫忙的,不然要請你吃頓飯,真是太難了!”
柳下惠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粱湛笑了笑,起身給柳下惠斟了一杯酒,“柳大夫,你和綺綺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一些!”
柳下惠心中一凜,轉頭看向梁翊綺,暗道這丫頭不會什麼都和粱湛說了吧?卻見梁翊綺看了自己一眼,立刻對柳下惠道,“我喜歡你的事,我告訴我爸了!”
梁翊綺的意思是告訴柳下惠,有些事她並沒有說,卻聽粱湛這時笑道,“現在已經不是我們那個時代了,綺綺喜歡你,我覺得挺好,挺正常的一件事,我不反對!”
梁翊綺聞言一臉驚訝地看著粱湛,“爸,你說真的?”
“現在不是講什麼民主,什麼都講自由麼?”粱湛笑著對梁翊綺道,“況且你的脾氣我是知道的,我反對能有用?”
梁翊綺開心的握住粱湛的手,“爸,你真好!”
粱湛這時對柳下惠和梁翊綺道,“只要綺綺能找一個真心對她好的就行,其他我沒什麼要求,更何況……”說著看向柳下惠道,“我們梁柳兩家本來就有婚約!”
“啊?”梁翊綺一臉詫異地看著粱湛,“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