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跳罷,四周跳舞的人已經陸續散去,梁翊綺依然靠在柳下惠的肩膀上,好像這個舞池只有柳下惠和自己了。
柳下惠這時輕輕拍了拍梁翊綺的肩膀,微笑著道,“已經結束了!”
梁翊綺依然沒有動彈,摟著柳下惠有節奏的走著舞步,趙丹鳳坐在原來的位置正看著兩人。
粱湛這時走了過來,問趙丹鳳道,“那人是誰?”
“還能有誰?”趙丹鳳立刻道,“柳下惠!”
粱湛聞言眼角微顫,怔怔地盯著柳下惠看了良久。
這時見柳下惠也看向了自己,那眼神犀利如刀鋒一般,讓粱湛感覺背後有些涼意。
另外一桌的盛輝輝雖然隱忍著不說話,但是拳頭已經捏的嘎嘣響了。
他同桌有人見狀,立刻朝著舞池中間的柳下惠和梁翊綺道,“都結束了,還在那跳什麼呢?”
柳下惠看都不看盛輝輝那一桌,這才拍了拍梁翊綺的肩膀,“還是先過去坐下吧,想跳舞以後多的是機會!”
梁翊綺這才點了點頭,玉手緊緊握住柳下惠的手,拉著柳下惠走下了舞池。
這時見自己的父母正盯著自己看,將頭一底,準備來個視而不見,拉著柳下惠離開這個地方,畢竟自己有太多問題想問柳下惠了。
不想這時柳下惠卻鬆開了手,隨即坐到了粱湛和趙丹鳳的身側。
梁翊綺一臉詫異地看了一眼柳下惠,見柳下惠不為所動,這才坐到柳下惠的身側,尷尬地看著自己的父母,“爸,媽,他是……”
“我覺得用不著介紹了吧!”柳下惠這時笑了笑,“大家都是老相識了!”
“柳下惠!”趙丹鳳這時壓低了聲音,“你收了我的錢,答應我以後不會在古陽出現的!”
柳下惠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放到桌上,緩緩推到了趙丹鳳和粱湛面前,這才道,“梁太太說的是那五百萬麼?我已經以湛天集團的名義捐給雲南的一所小學了,這是他們校長寫的感謝信,說務必要我親手轉交給梁太太你,還囑託我一定要親口和你說一聲,他代表全鄉八十幾個孩子感謝你!”
趙丹鳳聞言面色一動,拿起桌上的紙,看了一眼,本來以為柳下惠只是滿嘴的胡言。
不想還真是一封感謝信,而且信中說的內容和柳下惠轉達的意思基本相同。
梁翊綺這時低聲問趙丹鳳道,“什麼錢?到底怎麼回事!”
趙丹鳳立刻對梁翊綺道,“綺綺,你不是不喜歡這裡麼?現在讓小陳送你回去!”
“我不……”梁翊綺立刻道,“我現在又想在這了!”
“柳下惠是吧?”粱湛臉色一直在動,這時朝著柳下惠伸出了手,笑道,“上次飲料出現問題,幸好你及時出來闢謠,不然我們湛天集團可就名譽掃地了,我還真謝謝你呢!”
柳下惠聞言一笑,“那種小事,梁總不比放在心上,當時我受僱於梁太太,做這些也是應該的!”
正在這時飯店的一個保安走了過來,站到柳下惠的身後,對柳下惠道,“這位先生,這次的慈善舞會沒有邀請函是不能入內的,請問我可不可以看一下您的邀請函?”
柳下惠聞言笑了笑,卻不為所動的坐著,粱湛此時也是看著柳下惠,想看看柳下惠是不是不請自來的。
梁翊綺卻在一旁暗想,柳下惠一個小小的校醫助理,而且還是自己安排進學校的,這個慈善晚會來的都是古陽有頭有臉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有邀請函?
梁翊綺想到這裡,立刻對保安道,“他是我請來的……”
“綺綺,別胡說!”趙丹鳳在一旁立刻制止道,“這次的晚會不是我們舉辦的,是你盛伯伯舉辦的,別搗亂!”
梁翊綺聞言立刻站起身來,拉著柳下惠的手道,“那行,我們一起走!”
柳下惠卻鬆開了梁翊綺的手,笑了笑道,“不用著急走!”
柳下惠說著轉身看向盛輝輝那一桌,只見盛輝輝正盯著自己,一臉不屑的笑著,立刻問保安道,“是那位盛世二公子讓你來的麼?”
“是這樣沒錯,不過這次畢竟是私人晚會,沒有邀請函是不能入內的!”保安立刻道,“所以請先生你配合一下!”
柳下惠笑著站起身來,朝著盛輝輝道,“二公子,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
盛輝輝還沒明白柳下惠這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只見柳下惠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邀請函,遞給了保安。
保安拿過邀請函看了一眼,立刻又還給了柳下惠,立刻抱歉道,“先生,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祝你晚會愉快!”
柳下惠接過邀請函隨後放在桌上,梁翊綺一臉詫異地看了一眼那邀請函,和自己父母的一樣,完全不想是造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