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倒了他,王厚自己的那股子憤青勁兒也上來了,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曹紅節的小手,他是無比不忿的哼哼道:“保家衛國不就是為了保護得妻兒老小能飽暖安穩,能挺起腰桿活著!
不保護女人不說,還得靠殺女人來明自己意志堅定!他堂堂武夫,也虧他做得出來?”
“況且他為何殺任紅昌?還不是丞相扣下了杜姬,表達對丞相的不滿!氣量狹小卻偏偏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欺世盜名之輩,吾不屑也!”
看著王厚氣憤的直呼粗氣,被他抓著小手兒,一時間曹紅節的小臉兒倒是變得紅潤溫婉了起來,也沒有甩拖,就那麼任由他拉著,不過後面,聽著王厚一翻言論,趙雲倒是眉頭緊鎖,跟著低著頭沉悶的思慮了起來。
這一道沉悶無言的回了自己營門口,王厚的心情這才重新緩和了些,甭管他關羽如何了,這個世道的普世價值觀就是如此,要不殺妻招待劉備的劉安如何能成為人稱道的楷模,曹操還賞賜了他百金?不是他一個小小穿越者能撼動的,他能做的,也就是做好自己而已!
而且關羽殺任夫人,至少也算是為他王厚解決了這棘手的問題,他不必因為把這任夫人分給誰而頭疼了,曹操手下倚重的大將就那麼十幾個,呂布的姬妾一人分一個,誰也不打仗!正好!
不過盤算來盤算去,剛翻身下馬的王厚忽然重重的一排大腿。
“哎呦,不對呀!戰利品都分給夏侯惇他們了!老子自己啥都沒分到呢!
這頭還沉浸在王厚剛剛的英雄氣概,冷不丁見他忽然又變成了斤斤計較的上海小男人,一時間曹紅節禁不住直翻白眼,無語的一腳捲到了他屁股後面,然後三步並作兩步的向營中快速跑了去。
一個趔趄差不點沒趴地上去,眼看著這瘋妞越跑越遠,王厚一頭霧水,錯愕的轉頭向了趙雲,然而這個有過舊妻,又剛娶了新妻的過來人也是無可奈何一聳肩,女人的脾氣,他可野獸琢磨不透。
不過曹紅節沒事兒發神經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已經習慣了的王厚也沒多加在意,今個經歷了這一遭,還把腳腕子給崴了,他就夠精疲力竭了,拖著沉重的身體,王厚是搖晃著向自己的寢帳走去。
不過還沒遠遠看到自己帳篷呢,在後軍輜重營,王厚又是遇到了個意想不到的人物。
曹純!
也是曹家宗室出身,這傢伙也是一副人模狗樣,全身盔甲嘩啦嘩啦作響,在那兒百無聊賴的轉著圈子,看到王厚回來,這傢伙卻猶如忽然見到救星那樣,興奮的一個箭步快速迎了過去,上去就是重重一抱拳。
“王令官,您可回來了!”
看到他就頭疼,還以為這貨也是來要東西的,王厚是悲催的一抱拳兒:“曹將軍,分給您的美姬還有僕童,金銀什麼的,明個就送到你軍中,不要著急啊!”
“哦?那些都不急,末將是奉丞相之命,為王令官您送賞來了!您忘了,那日丞相命您罵陣下邳城,曾言如果令官尚未婚娶,能罵出呂布,就親自賜姬給您!”
“耶???”
這一句話,聽的王厚腰也不酸了,腳腕子也不疼了,走道也有勁了,這曹總到底是好領導,還沒忘了他這個忠心屬下!也難怪剛剛在營門口曹紅節那妞兒踹了他一腳,原來是“羞”的!
滿是亢奮的搓著手,王厚眉毛都快飛起來了,流著哈喇子,興奮的直蹦高問道。
“曹將軍,丞相真賜婚給下官了?在哪兒呢?在哪兒呢?”
“哈哈,令官還真是性情中人!人已經送到了令官寢帳,末將就不耽誤令官春宵一刻,這就回去向丞相繳令去了,令官好生享用!”
“回許都王厚定當請將軍喝喜酒,哈哈!”
真是按捺不住了,在趙雲鄙視的眼神中,打發走了曹純,王厚是流著哈喇子一瘸一拐,小跑著就奔向了自己的寢帳,呼啦一下掀開帳篷門,在他造的跟狗窩一樣的床上,還真坐著個蓋著紅蓋頭,穿著一襲紅色秀禾服的年輕小妞兒。
這麼快換了衣服,還真是難為曹紅節這妞兒了,而且為了迎合他這個禽獸喜好,這妞竟然還加了些特殊打扮,一根紅色的絲繩從她脖頸交差而過,在胸前交匯一下,然後沿著腋下纏繞著胳膊,那一雙小手結結實實的五花大綁在背後,甚至秀裙下露出的腳腕,也是被紅絲繩結結實實的綁在一起,整個妞猶如粽子那樣被綁在床上,就等著王厚這個貪食者解開粽子皮,去品藏下面的佳餚了。
“都老夫老妻了,還玩情調兒,有長進啊!”
看著這妞明顯因為自己進來,緊張的瑟瑟發抖起來,猥瑣的笑著,王厚是搓著手興奮的迎了上去,伸手就想掀開那妞兒的蓋頭。
然而,就在這一刻,身後的帳篷簾子卻是呼啦一下子被掀了起來,滿肚子慾火瞬間化成怒火,就算是趙雲也要打個烏眼青的憤怒中,王厚是猛地轉過了身來,可下一秒,他卻是眼珠子瞪得溜圓,不可置信的長大了嘴巴。
他身後,冒冒失失闖進來的,赫然是本來應該穿著喜服被綁在床上的曹紅節。
“你,你怎麼……”。
“禽獸!!!”
雙眼冒著火,這妞啪嗒一個大耳瓜子就狠狠甩在了王厚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