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和武藏離開後,氣氛就變得有些怪異。
沒有鬨笑嬉鬧的情況出現。
因為在場這幾個都是木葉的非正常兒童。
犬冢夜正抱著自家的忍犬‘夜丸’,正在小聲的嘰嘰咕咕說著什麼,邊說邊笑。
是一種很明顯的嘲笑。
這小傢伙是個愛狗人士,愛到了人在他眼裡還不如狗的程度,不僅是他的那隻忍犬,就是村裡的流浪狗,在他眼裡地位都要比人高。
千尋和他認識也比較久了,大約是一年多以前,有天千尋用貓屎逗狗,恰巧被犬冢夜看見,結果這個衝動的小傢伙,二話不說就送上來給千尋打了一頓。
所謂不打不相識,自此犬冢夜便算是被千尋認識了。
而只要是被千尋認識的問題兒童,無論願不願意,都只能被千尋成為好朋友。
對付小孩子,身為小孩子的千尋很有優勢。
既然強者為尊,那直接打就對了,多打幾次總會成為好朋友的。
在木葉,小孩子打架可不會有長輩出頭,只要是同輩,哪怕是火影的兒子,只要不打死,都可以往死裡打。
打贏了別人還會誇他是天才。
所以千尋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一直很熱衷於用拳頭‘教’朋友。
在場第二位問題兒童,油女風雨賀。她也在笑,但卻是在看著犬冢夜乾笑,笑得很假,笑得很不自然。
油女家的家傳忍術是一種控蟲秘術,所以這娃娃從小就跟各種蟲子打交道,對於蟲子她很瞭解,可以很輕易的感受到蟲子的感受,分辨出蟲子的各種行為邏輯,但對於人類,她卻有共情缺失障礙。
她無法跳脫出自己,或者說無法逃脫出蟲子的視角去體會別人的感受和思維方式。
她和人類缺乏同理心,無法站在人類的角度去理解人的行為和邏輯。
簡單來說,她不知道身邊的人為什麼要哭,又為什麼要笑。
比如現在,她只能從別人的行為中分析出,現在正發生一件應該笑的事,所以,她跟著笑,其實並不知道笑點在哪。
這個是被千尋關注到後主動認識的。
也是千尋在這世界打的第一個女孩子。
所幸,他雖然沒有同理心,但她被打了也知道疼,打多了也知道怕,打怕了也懂得屈服。
在場的第二個女生,宇智波灼顏。
這個也不正常,也在笑,不過卻是在冷笑。
眯著眼,翹著嘴角,看著帶土消失在轉角的背影,就像…就像在笑一具死相滑稽的屍體。
宇智波家的人,都很高傲,作為和千手一族共同建立木葉的強大忍族,每一個宇智波的家族榮譽感都非常強,而且總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宇智波灼顏尤其如此。
而宇智波帶土竟然去聞一個女孩子的腳,在宇智波灼顏看來,這無疑是給家族丟臉了,是家族的恥辱,這一刻,這個極端的小姑娘甚至起了殺心。
是的,就是這麼離譜,這個長得很甜,笑起來更甜,年僅六歲的小女孩,殺心真的超重。
而且她還是在場這些人中,唯一一個殺過人的,小朋友。
聽說是五歲時有別村的間諜想要擄走她,結果,那個間諜被她小可愛的外表迷惑,被反殺了。
具體的語焉不詳,宇智波那邊沒有過多的宣傳,所以不清楚那個間諜是不是忍者,但可以確定那是一個成年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