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嶺西四座宗門聯手瓜分嶺南少雲門,卻中了埋伏,一眾精英被屠殺得乾乾淨淨,只剩四位手握鎮派之寶的見勢不妙,倉皇逃走。
嶺南嶺西已經勢同水火,不死不休。
柳河祭出食靈鼎,吞噬四座山門的精英,迅捷無比,然而少雲門的底子比四座山門要弱不少,損失也很是慘重。
他安排下去,讓少雲門全體休整,十日之後反攻四座宗門。
柳河心中暗暗盤算:“我用這鼎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能不能幹掉殷老鬼?殷老鬼不知道和什麼存在戰鬥,現在受傷極重,或許這是一個機會,錯過就沒有了!”
黑袍人瞟了一眼他的眼睛,頓知他的想法:“小鬼想用我的寶物來暗算我,也對,這樣的小門派根本不知道寶器鑄靈,寶器鑄靈之後只會聽靈主的召喚。”
“好徒兒,送我回房吧!”黑袍人低聲說道,顯得有氣無力。
“是,師父!”柳河畢恭畢敬。
師慈徒孝,好不溫馨。
回到房中,在輪椅後推著黑袍人的柳河悄然祭出食靈鼎,用盡全力催動,藍色幽光如瀑布般垂落。
然而,藍光並沒有如柳河預料一般將黑袍人吞噬,反而頓時化作一張網,將他包裹起來。
柳河頓時靜若寒蟬,魂都嚇飛了出來。
“好徒兒啊,你這是做什麼呢?”
黑袍人轉過輪椅,眼中饒有興味地看著柳河。
柳河當即雙腿跪下,雙手使勁抽著自己的耳光,邊抽邊顫聲道:“師父,徒兒一時迷了心智,還請師父饒我一命,徒兒定當做牛做馬,再不敢有異心!”
他伏在地上,背上冷汗直冒。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食靈鼎的食靈光為什麼不聽自己使喚。
“好徒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呢?我怎麼會殺掉你,你是上好的盅,用來養屍最好,我怎麼可能殺掉你?”
黑袍人的面龐隱藏在黑袍之下,根本看不出表情,而在柳河的眼裡,那就是張猙獰邪惡的臉,看著自己的獵物。
黑袍人繼續說道:“你身體裡面的邪惡,佔有慾,自私自利,反叛……都是我養屍的最好養料,所以我才留著你,不然以你少雲門的實力我吹一口氣就能滅掉,你以為我會看上你們什麼?”
他屈指一彈,一個只有拇指大的小人從他指尖彈出,小人臉上帶著詭異的笑,發出嘿嘿的笑聲,飛入柳河的眉心。
柳河驚駭欲絕,竟動彈不得,下一刻,他就看見自己的識海里多了一個小人,小人貪戀地吃著他的意識,他的想法一閃而沒,被這個小人吃掉。
“我需要十來日的時間,才能將屍盅培養順手,就讓四座小山頭先惶恐幾日吧,到時候養料會更加充足。”
黑袍人心計算道。
……
嶽江鴻與花染語在山嶺中轉悠了兩日,其間,花染語用化靈功吸取樹木中的靈氣,大片的樹木枯死,要不是嶽江鴻時不時叫住她,讓她用固靈功穩住修為,他已經陷入了吸取靈氣的瘋狂當中。
他們不知走到了何處,只見這裡有兩座高山,高山相對而立,中間是一道深澗斷崖,由一道鐵鎖連線。
“站住!何人敢闖我連山派山門重地?”
從樹梢上落下兩個女子,身穿連山派的服飾。
嶽江鴻愕然,自己在山中轉悠,沒想到轉到了連山派的駐地,不由心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目光山洞,躬身道:“兩位漂亮的師姐,我們兄妹二人久慕連山派盛名,特來拜山,沒想到在山中迷路了,所以來到了這裡,有幸得見兩位漂亮的師姐。”
嶽江鴻示意花染語的腰間,花染語會意,悄悄將自己的細柳劍收了起來。
那兩個連山派的女子聽著這話很開心,其中一人說道:“原來如此,幸虧你們遇見了我們,這山中機關很多,你們一旦走錯了就是粉身碎骨,你們到現在沒有踩中機關,倒也是福大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