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男人就翩然離開,壓根就沒有把在場的人放在眼裡。至於負責押送的人看到死的很慘的女人是什麼心情,壓根就不在男人的思考範圍裡。
男人走的瀟灑,而那邊銀髮的年輕人倒是感到了有意思,“我以為他會殺掉所有人,結果還是我小心眼了嗎?”
糰子懶洋洋的補充道:“你不是小心眼,是見識淺薄,你不會真以為像他那樣存在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傢伙,會在意那些年紀還沒有他零頭大的人嗎?”
“這樣啊。”銀髮的年輕人沒有在乎糰子近乎補刀的話語。
乾脆利落的承認了他的淺薄之處。即便是被稱作為先知,但是有些時候對於心的揣摩,他只能算得上一個年輕人。
雖然他本來就是年輕人。
但就憑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他已經足夠好了。這也是糰子,為什麼願意呆在他身邊的緣故?
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敲打了一下自己,順便再省事了一下自己的內心之後銀髮的年輕人又忍不住開始皮了一下。
“你想讓他孩子回來嗎?”明知故問的銀髮年輕人相當無辜的說著挑戰人神經的話語。
糰子撇了他一眼。“你是想捱揍嗎?”相當不開心的糰子,現在只能靠睡眠來忍受,北音不在身邊的痛苦。
當陪伴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已經成為了一種自然而然而然的現象,任何分開的過程都會變成折磨。
但很可惜的是,偏偏還有人不死心的在他的神經上跳躍。
銀髮的年輕人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絲毫不承認,導致他們無法聚集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而在另一邊,蘋果和香蕉再出來之後。就發現太陽已經落山了。
其實這片地方灰濛濛的,根本看不清楚天空的顏色。之所以能判斷天快黑了,就是因為周圍開始變暗了。
香蕉憑藉著良好的視力,開始在查詢那個人。那個突然襲擊,又突然逃竄的人。
蘋果也很快的,跟了上來,兩人沒有費多大的功夫,就找到了那個人。
應該算是人吧,那人一身淺色的衣服站在那裡。與其說是蘋果和香蕉,找到了他,不如說是他主動的站在那裡,在等著蘋果和香蕉。
蘋果和香蕉打起精神,開始戒備的盯著那個人。
但是在緩慢靠近的時候,他們聞到了專屬於異族身上的氣味。這個人是個異族。又或者說是血族。
還沒等蘋果和香蕉說什麼?那人就轉過了身,露出了一張漂亮的臉蛋。
即便是蘋果和香蕉,也不得不承認真他長得真的是非常好看。可是他臉上掛著的笑容,卻讓人感覺到有些煩躁。該怎麼形容呢?就可以說那個人的笑容僅僅只是笑容,而不是表達情緒的方式。
就好像帶了一張溫柔友善的面具一樣。而這個人整體的衣著情況也是乾淨整潔到強迫的地步。
還沒等蘋果和香蕉說什麼。那人仔細的看了看蘋果和香蕉,然後用歡快的語調說道:“原來是弟弟和妹妹呀。”
蘋果和香蕉呆了呆,這人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