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會選擇和女子一起走,這在北音看來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女子的感覺沒有錯,七里並不是什麼單純無害的人。
單純無害的人是不會來到那個房子的,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來到那棟房子的人,不,應該說魂,都是有罪的,又或者不是罪魁禍首但是旁觀者,或推波助瀾的人。
這些人在死後,回來到這裡,直面他們內心最悲哀恐懼的事情。
七里看見的,便是他一手策劃報復的女友文姜,他恨文姜,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恨到可以拼盡一切也要報復你的地步。
但是這種直面自己女友結局對於七里來說,並不是一個懲罰,他早有準備,如果他一直待在那棟房子裡,或許隨著日積月累,他會後悔現在的所作所為。畢竟這些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但是現在明顯是不可能的了。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曾經是七里的夢想,但是現在來看,似乎就是這樣的。他在最終還是遇到了一個合適的人。
應該是人吧,七里也不知道,但是七里很清楚,如果不離開的話,他終究有一天會後悔的,但是他不會讓那個懲罰實現的。
七里離開了。和那個女子一起。
與此同時小姑娘北音和糰子也離開了。
等到抵達下一個世界的時候,剛剛睜眼的北音在感覺到周圍那充滿著水獨有的溼潤的氣息,並且還帶著一種非常威嚴的壓迫感之後,北音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坑了。
果不其然,北音一抹自己身邊的書本的時候,書靈不見了,太大意了,居然……
不對,等一下,北音的腦袋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意識到了一個部隊的地方糰子呢?等一下糰子呢?糰子去哪了?
姑北音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在一剎那就清醒了過來。她一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有什麼閃著微光會流動的不明物體,北音的時間一種不好的想法,有什麼地方好像不對。
這種念頭揮之不去,但是現在這並不是重點,北音四處張望檢視,但是怎麼也找不到那個黑白相間的熊貓,糰子他不見了,那他去了哪裡?不知道去哪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北音很清楚,這一切和那個書靈是脫不了不了關係。
但是現在主要的問題是,要看看自己現在在哪裡,北音簡單檢視了一下週圍,發現自己是一個湖的中心地帶,準確的來說北音的位置應該是一片水面上的最中央的地方,那是一個高臺,但是因為勉強可以看到邊際,並且有流動的痕跡更像是一個湖了。
她的第一反應是她不會游泳,但是很快她就想知道這些都沒有用,她站起來想四處走走,她的周圍是一個先不見底的湖。但關鍵的問題是這個湖並不是什麼太空的辦的東西。
北音抬頭看看上面,她看不到頂,還是能夠確定上面是黑壓壓的一片,那並不是一個天空,更像一個有實心的頂。北音四處打量了一下,就想自己的走了幾步,但是她渾身乏力的厲害,她扶住自己的腦袋,因為剛剛站起來站的有點太急了,所以她的頭腦有些眩暈。
北音勉強站起來走走,憑藉著微弱的光芒的勉強看到了岸邊,這裡是是一個非常的獨特的空間。
北音往平臺的邊緣靠近,她注意到她所在的這個平臺的偏遠,她伸出自己的手想去碰那個湖水的時候,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電了一下,並且就在她碰到邊緣的時候,一個流光樣的東西一閃而過,還帶著一些咒文。
北音看著自己被電到了手,就忍不住的皺起眉頭,然後又再次伸出去的時候,被電倒的感覺更大了,這一次她看清楚了,這個平臺的周圍都被一種無形的咒文的封印了,她離不開這裡。
北音不是沒有想過暴力破壞,離開這裡,但是隻是剛才的碰觸,她就明白了,她暫時是暫時離不開的。這個中央的平臺和這個湖都是連線起來的。
製造這個封印的人,很巧妙的用高臺作為封印,還以整個湖水作為靈力的供應來源。這種巧妙但是又霸道的設計,不僅不用人專門看著,而且除非將整個湖的都給蒸發了,否則的話這個平臺,沒有人能離開的。
北音總覺得這個封印,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在很久之前誰也這麼用過一樣,而且那個人應該是她的熟人才對。
在那個人是誰呢?她想不起來,她現在並不想見到回憶,這些的跡象對於她知道糰子在哪裡,沒有任何幫助,而且糰子他究竟有沒有事,還有他究竟能不能找到自己。這都是問題。
等到確定自己不能隨便出去,北音就忍不住的想的了那書靈,書靈給她一種詭異的感覺,關鍵她總覺得那個書靈背後的人,應該是自己認識的人,她沒見過的,真是應該是一些仇人,這麼久都沒有動手呢,並且也沒有給書靈明確的指點。相當的奇怪。
這種情況是非常詭異的,對北音來說,恨他的人也不少了,為什麼沒有動手呢?書靈明明有很多次機會。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並不是重點就是了,關鍵的就是她底要怎麼樣才能離開這裡,又或者那個書靈把她困在這裡究竟想幹什麼。
她不是笨蛋,這麼一個接近與完美的封印,不是很短的時間就能製造出來的,那一定是個很長的時間才能完成的,這樣的準備,就是為了等著把她給困在這裡?這是一種很奇怪怪的事情
想到這裡的時候,北音就開始思考自己在之前究竟有沒有得罪過哪些人?但是怎麼也想不到?還有那些人背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這個時候一個人出現了,那人站在永遠的岸邊,好像在看著這裡,但是北音並沒有注意到,或者說北音的注意力不在那裡,究竟是沒發現,還是因為別的原因不知道?
那個人就這麼站在那裡,望著這個臺子的中間沉默不語,那人看了好一會,然後才離開。
等到那個人離開的時候,北音才若有所思的回頭去看那人。準確的來說是看想那個方向,她剛才感覺到了一種獨特的感覺?那事情那事情那內容太過於複雜了,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樣的含義?但並不什麼太過於好的意味,北音打心眼裡認為不會有人就這麼想讓他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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