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著男子的目光,罕見的有些無措,他想解釋什麼,但是它能解釋什麼呢?
“你聽到了多少?”很久之後,姑娘才這麼說了一句話,她看著男子目光中帶著不易察覺的蜥蜴。
“全部。”但是讓她失望了,男子還是說出了這麼一個,他不願意聽到的詞。
姑娘垂下眸子,不再把視線投放在男子身上,全部是什麼意思?男子的修為極高,年紀也不小,他當然知道之前他與女子談論的輸贏是什麼一回事。
對於姑娘而言,那次的輸贏已經不怎麼重要了,但是對於男子這樣天生的精怪而言,這根本就是大逆不道,背棄宗主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麼呢?”姑娘依舊平靜地問道,但是男子卻敏銳地察覺到姑娘的情緒的不對勁,姑娘很壓抑,這是男子發現的情況。
“什麼都不想知道。沒有關係的,無論如何都沒有關係的,我相信你。”談著看著姑娘,覺得姑娘好像誤會了什麼,他可不是什麼太在乎那些虛無的東西?但是為了不讓姑娘誤會他,還是這麼說了。
“可是”感動是感動,這是一碼事,但是有些事情是沒辦法掩蓋的,他們在那次的爭鬥中輸掉了,這就意味著他們自己本身就是罪無可恕的。
輸的人沒有資格說對錯,也沒有資格分是非黑白。
“沒有,可是我不傻,趕緊把它吃了。”盤子是這樣說的,然後把豬身塞進姑娘的嘴裡,姑娘,下意識的嚼了兩下,然後盯著盤子看了很久,然後才麼不做聲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糰子跳到姑娘的肩膀上,然後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姑娘的腦袋,雖說不會讓姑娘感到疼痛,但是那個力道也能讓姑娘確切的看到糰子的存在。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你要明白那些事情與我而言,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話說得直白而又犀利,但是姑娘明白了糰子的意思,正如攤子所說,姑娘的過去沒有糰子的參與,那麼這些事情就和糰子牽連武上任何關係,也就可以說姑娘的過去,在他位於姑娘相遇的時候,對於糰子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答案是肯定的,沒有任何意義,所以無需多想,無需多言,這樣,即可。
姑娘冷靜了下來,沒有再過多的辯解什麼,還是帶著糰子靜靜的坐在那裡,然後等著女子的迴歸。
“我曾經1度以為自從我們輸了以後,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可是現在看來我又好像什麼都有了?”
“是嗎?這不是很好嗎?”
“呵,誰知道呢?好與壞我搞不清楚啊!”
“那就不要搞,少胡思亂想啦,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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