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女子噴出一口血吼,就開始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看著左雙是莫名其妙的。
左雙不明白自己有哪裡好笑的嘛?她喜歡那個人,就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有什麼錯嗎?
女子笑完便往後退了幾步,被身後的人給接住了,那人扶著她,用難以置信,就像是在看看到什麼有病的東西都目光看著左雙。
好一會女子才不得笑,還是說道:“你喜歡他?”
“我愛他”左雙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是嗎?”女子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她說:“那麼我詛咒你,你與他都會不得好死。你愛的永遠都你得不到,那些愛你的不愛你的都會對你,恨之入骨。”
姑娘很想反駁,自己已經得到了,但是女子的視線實在是太過可怕,那恨不得將扒皮抽筋的模樣嚇到了她。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下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無濟於事,允樂站了起來,看了看地上的瑄和,然後又看了看已經癲狂的女子,她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我情願你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允樂這樣對左雙說道:“就像我說的那樣,你就是一個禍害”
“我不是,”左雙貌似很委屈的反駁了一句,現在的她就像以前一樣,無視了別人的痛苦。
“你們可以說我,但你們不能說他。”
都到這個時候了,她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維護那個男人,那個輕賤她,侮辱她的男人。
在場的人,沒有再理會她,都是男子來到孩子面前,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貌似呆住了的北音,然後就突然轉身,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的匕首就要刺向姑娘。
但是他失敗了那個特殊的力量還在保護著姑娘就像是在保護著自己一樣。
一擊不成,允樂也就收手了,平靜的令人毛骨茸然的看著左雙,然後真心實意的說道:“你為什麼還不去死呢?”
原來的允樂是不想讓姑娘再回來的,他希望這位姑娘再也不要回來,但是現在變了,他希望這姑娘現在就死在這裡。
左雙的說不出話,明年允樂的話語沒有任何的戾氣可言,但是左雙就是感覺到了難言的恐懼。
出於自保的心裡,姑娘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她還聽見允樂笑出了聲。
見狀,身穿官服的男子知道,那個姑娘,成功的毀了一個好好的青年,這個青年,一輩子都走不出來了。
即使姑娘死掉,她也是這個曾經的皇室一輩子都汙點。
那個孩子走到躺在地上的瑄和身邊,茫然的看著瑄和,疑惑的想他為什麼不起來呢?
北音走到了瑄和的身邊,蹲下來,然後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地上的人,她好像隱約記得,有誰也是這麼憋屈而又悲哀的死掉了,是誰呢,記不得了。
如果說允樂是領頭者的話,是支撐的話,那麼死掉的瑄和就是他們的家長。
雖然一直在居民的風言風語度過,但瑄和都是在安慰著他們,幫助他們走出來,為什麼就怎麼沒了?
在一切發生的事情太快,快到讓人沒有反應過來,簡直就像是一場夢一樣,他們不由得祈禱,快點醒來吧,醒來的話這些這些是不是就可以證明是假的了?
身穿官服的男子拍了拍允樂的肩膀,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詢問道:“你還好嗎?需要我的幫助嗎?”
允樂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轉頭真正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