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是繁華的城鎮,人聲鼎沸,大家都是其樂融融的,有著對生活的嚮往和希望,沒有憂愁,不必擔心死亡。
大家每天愁的便是生計方面的問題。
衣食住行這方面些,是完全不用愁的,愁的就是怎麼多賺些錢,然後再買一些東西帶回家。
完全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僅僅亡國了一個月的國都,這是那個已經滅亡了的國家的國度,現在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的。
當你問這裡的居民的時候,你的國家滅亡了,你恨嗎?
他們會猶豫一會,然後很真誠的告訴你,不恨?
沒有什麼可恨的,無論國家如何的變遷,人們終究是要活下去的。
而且現在的日子很好。
這些人們是如此的,老實要單純,沒有太大的理想,只想要活著,好好的生活著就好。
北音在醫館裡躺了了好幾天之後,終於出來了,作為獎勵,那人的帶她出去吃了一碗麵,今天周圍人的討論的時候,那人的神情暗淡了一瞬。
他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又能說什麼?
吃完之後,那人帶著北音往回走,找她半路上的時候就聽到有人來報告,說姑娘鬧到了衙門,鬧得不可開交。
那姑娘是誰呢?是那個王國,沒有自知之明的姑娘,
也是這個國家的最後一位帝姬,簡直是毫無教養和任何風度可言。
那人一聽不好,起碼抱著北音陪往那邊趕,趕到的時候兩波人馬正在對峙,不一樣的是那邊只有一人,還在邊的男子身邊站了一個身穿官服,神情無奈的男子。
男子站在青筋暴露了,怒吼的什麼愁,而愁的不行身穿官服的人不得不拉住男子,才能讓男子不憤怒的衝上去。
“左雙!!!!你還要丟人,丟到什麼時候?”男子在失去理智的時候,直接喊了姑娘的名字。
“允樂!!!”北音身邊的人忍不住的喊道。
名字對於帝姬來說可以說是不能提的禁忌,可是,這個時候男子已經被姑娘左雙氣的是什麼都不顧了。
喊出來之後,被那人一嗓子喊醒的允樂一驚,但是想到,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樣,於是他說道:“瑄和,你別管這些了,現在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看他現在是不是丟人丟到家了?”
允樂心裡是有點心虛的,但是得看到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姑娘的時候,所有的心虛都變成了生氣。
“我怎麼了?我怎麼了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不像你們……”
話還沒說完就被允樂給打斷了,“你做了什麼?!你幹了些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允樂覺得姑娘的話就是個笑話,做了自己該做的事?不,應該說是該做的沒做,不該做的倒是做全了。
一個國家的帝姬,是甚至可以用命脈來形容,居然追著一個男人跑,即使那個男人是另一個的君主。
在當時的皇室因為左雙她的所作所為,讓這個皇室成為整個大陸的笑話。
說好聽點,姑娘就是在追求愛情,想要得到完美的愛情。說難聽點,就是不務正業,不敢正當責任,這些簡直都是個笑話。
這個時候姑娘還在想自己說的是對的時候,男子突然想到了什麼,為什麼那個人不在呢?,姑娘喜歡的人?
他好像想到了什麼,想出了一個荒謬的理由,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身穿官服的男子,發現手上的力道小了很多的時候,有些驚訝。
允樂掙扎的力道變小了,男子也放下了心,畢竟,如果不是男子拉著,允樂現在是恨不得上去打左雙,但是他是打不過左雙的。
“他呢?”允樂平靜的問道,但是神情的豪不掩飾的懷疑。
“誰?”左雙不知道允樂在說什麼。
但是這個時候,允樂好像明白,於是他說的:“你的……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