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探個腦袋湊過去瞧了瞧嫌棄地說道:“這麼大都快三十了也該開竅了,就是行為看著有點幼稚。”
“你個老頭子,人家小兩口好還不行?”林父寵著夫人不予反駁,“行行行,那有什麼不行,只要他不打光棍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發現這次回來,寧寧對小澤不一樣了。”林父隨口問了句哪不一樣就捱了老婆一下,“要我說兒子對感情木訥就是隨你了,這麼明顯還看不出來,之前寧寧每次來都跟小澤客客氣氣,明明拉著手卻感覺隔了十萬八千里,現在你再看他們倆分都分不開,我看這次婚事肯定是板上釘釘了。”
上一次撞破鬧兩人吵著要退婚的事嚇了鄒萍一跳,好在他們只是小打小鬧,這安排訂婚宴可以提上日程了。
客廳裡,邊玩邊乾的兩個人完全沒察覺到背後的目光,付知寧趁男人不注意把可愛的卡通貼紙貼在他的身後,林屹澤寵著她縱然胡鬧,他們忙了半天把裝飾物貼滿了家裡的角落,過年的喜慶勁一下子來了。
下午,兩人備了貢品特意去了趟城郊墓園拜祭付家夫婦。
付知寧帶著未婚夫在父母的碑前獻了花,她擦乾淨冰涼的石碑點燃了一炷長香,“爸媽,快過年了我和屹澤來看你們了。”
林屹澤與她十指緊緊相扣,莊嚴地面對黑白色的相片鞠了一躬,男人嚴肅地承諾道:“叔叔阿姨,我和安安在一起了,我們現在很好,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一輩子愛護她。”這話是說給付知寧父母的,也是林屹澤說給付知寧的。
比起上次週年一起來掃墓,這次兩個人的關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個天天嚷嚷著要退婚的小丫頭成為了他的愛人。今天在岳父岳母面前正式以付知寧男朋友的身份出現,也算是了卻了長輩臨終前最大的心願。從敵對、相互接受到攜手相愛,這條路他們走了快四年,未來的路還有幾十年,他想緊緊握住她的手一步步走下去,永遠不鬆開。
付知寧雖面露悲傷,但依舊繪聲繪色地把最近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林屹澤默默守在她身邊聆聽著小丫頭的敘述,直至天空被夕陽染上了金燦燦的光芒,長香焚盡,涼意襲身,男人才牽著她的手和父母告別。
晚上,林屹澤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小丫頭鬼鬼祟祟地走進他房間,關好門後拽著他走到床邊。
“躺下來,我要幫你弄。”
送上門的買賣,竟然還有這種好事?
付小姐發出瞭如此誘惑的指令,時煜澤自然不能推辭,男人乖乖平躺在大床上,付知寧掀開了他的睡衣下襬,沒了紗布的遮蓋,剛長上的紅色傷口在小麥色的肌膚上顏色尤為突兀。
他們回家前去了醫院,醫生檢視了手術傷口已經基本癒合了,就是有一條几厘米扭曲的疤痕皺皺巴巴印在了男人完美的腹部。付知寧爬上床,她擰開去痕膏擠了一點到棉籤上,小心翼翼地把透明的藥膏抹到受傷的位置,“還疼嗎?”
除了清涼的觸感並沒有其他不適,林屹澤眉頭緊鎖,“有點。”付知寧嗤笑一聲知道他在騙人,還是貼心地給他吹了吹,晾了一會等到藥膏吸收才幫他拉下衣服。抹完藥她站起來就要走,可林總不樂意了,林總的小兄弟也不樂意。
“不解決一下再走嗎?”男人的聲音夾雜著些許情慾,邀請她多留一會。付知寧不明所以呆呆地注視著他的眼睛,視線隨著他向男人身下掃去,不知何時挺立的小帳篷正在朝她打招呼。
“你自己解決吧。”說完始作俑者就穿上拖鞋打算逃跑,林屹澤起身追在她身後把獵物成功抵在了門上,“你得對我負責。”
什麼玩意?
堂堂林總竟然衣衫不整的跟女人說要對他負責。
付知寧不敢與男人對視,她無情地推脫道:“成年人都是對自己負責的。”
“那是沒有愛人的成年人,我有你,安安寶貝。”
每次聽林屹澤喊安安寶貝付知寧都覺得她變成了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嬰兒,如此黏膩的稱呼一出來,她想奪門而出的力氣就沒了一半,軟綿綿的靠在男人懷裡敗下陣來,一陣纏綿悱惻的熱吻結束,她的慾望也從身體各處升騰起來,只好乖乖進入獵人的陷阱。
“......說好了,只能一次。”
林總顯然不滿意,“你男人我什麼能力你不知道嗎?”
付知寧下意識嚥了咽口水,沒受傷前那幾次林屹澤都像一臺永動機不停地勞作絲毫不知疲倦,養病了這麼久現在終於可以沒有顧慮來一次,他豈不是要把這段日子攢的勁都要使出來,她這小身板不散架才怪。
“要是被聽到怎麼辦?還是算了吧。”自打出院,這個問題林總聽得耳根子都磨出繭子了,早知道這麼不方便當初還不如搬回自己家,現在可倒好了,日日繾綣卻搞得是像偷情一般,這熱戀期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一次就一次,總比沒有強,林屹澤一把橫抱起掙扎的小丫頭大步走進浴室,很快噴灑嘩啦嘩啦的水聲傳來掩蓋住了女孩勾人魂魄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