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凡看著昏迷之中被長刀架住了脖子的華若離,又看見了她那渾身的鮮血和被撕裂了不少口子的衣裙,大片雪白肌膚暴露在外的華若離,他的眸子當中有著恐怖的殺意在匯聚而來。
他指著那魁梧大漢怒嘯道:“混蛋,要是你敢傷害若離,老子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
就在白子凡話語落下的瞬間,他就感覺一道狂暴的旋風對著自己的後背而來。隨即,他感覺後背一痛,整個身軀都往前飛撲了出去。
“砰!”當白子凡的身軀飛撲了出去,才有著悶響聲傳來。血色蝴蝶的身軀落下,這才收回她剛才猛踹白子凡後背的腳。
白子凡的身軀前撲了出去十來米才砸到在地,嘴角已經是有了絲絲的鮮血溢了出來。
後背傳來了無法言說的劇痛,他忍不住的大口呼吸了起來。血色蝴蝶的修為可是幻靈鏡第三層,剛才全力出擊加上白子凡毫無抵禦,要不是他的肉身強悍,血色蝴蝶這一腳估計就可以將他給重創的。
可即便他擁有強悍無比的肉身,被血色蝴蝶這麼強悍的一腳踹在後背上也是讓他痛苦不已。
他猙獰著臉從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他這才轉頭看向了剛才偷襲自己的血色蝴蝶。
眸子當中閃爍著寒光,白子凡看向了血色蝴蝶暴喝出聲:“臥槽,你個賤女人竟然敢踹老子,有本事你讓那個混蛋放開若離,我們來一場公平的決鬥,老子保證會打死你的。”
“呵呵,你當我傻啊?我就不放開華若離,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給我舔鞋。”血色蝴蝶冷笑的看著白子凡,將自己的黑色面罩拿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般的容顏來。
只是,那傾國傾城的容顏上此時就好像是萬年寒冰一樣的冰寒,看向白子凡的目光更是冷到了極致。
白子凡看著這血色蝴蝶的絕殺容顏倒是微微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這個女殺手竟然有著如此俏麗的容顏。不過,那也只是驚訝,他對於血色蝴蝶還是非常憤怒的。
血色蝴蝶一邊對著白子凡慢悠悠的走來,現在有了華若離威脅白子凡,她也不擔心白子凡還能整出什麼么蛾子來了。
她來到了白子凡之前掉落的手槍之前,彎腰撿起手槍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冷笑道:“你這兵器很奇怪啊,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而且威能也是恐怖呢。現在,它就歸我了。”
血色蝴蝶一邊把玩著手槍,一邊對著那些怒目看著白子凡的黑衣人說道:“給我狠狠的教訓這個小子,但不是殺了他。他敢殺了血狼,我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是。”那些黑衣人早就對著白子凡憤怒到了極點了,要不是血色蝴蝶沒有開口,他們不敢動手不然他們早就要對白子凡動手,現在聽見了血色蝴蝶的話,他們瞬間就對著白子凡撲了上去。
“小子,之前你丟爆破丹炸的很爽啊,現在老子也要你嚐嚐被壓著打的感覺。”一個黑衣大漢冷笑著對著白子凡走去,拳頭對著白子凡的臉頰就是狠狠的一拳。
“轟!”
拳頭砸出,將前方的空氣都給震爆了,白子凡看著黑衣大漢的拳頭砸來,他不敢還手只能躲避,可剛想要躲避的時候。那抓住了華若離的魁梧大漢再度冷喝道:“白子凡,不想你的小情人死的話,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不要動,要是我一激動手一抖說不好就會將你的小情人給殺了。”
“說實話,這麼漂亮的小女娃我真的是捨不得殺啊,我都想要嚐嚐她究竟是什麼樣的滋味。”
魁梧大漢冷笑著,還將手在華若離的臉頰上撫摸了一下,那模樣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該死,把你的髒手給老子拿開。”白子凡看著那大漢竟然敢撫摸華若離的臉頰,他怒嘯道。渾身有著恐怖到了極點的殺意在沸騰著,心中已經暗暗發誓,只要有機會,他一定要將這大漢給碎屍萬段了不可。
“砰!”在說話之際,那對著白子凡臉頰砸來的拳頭已經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一聲悶響,白子凡的臉頰上迸射了一道血箭。同時他的身軀也是倒射了出去,嘴角的血肉都已經被打的一片模糊了了。鮮血不斷的滴落下來,讓他看起來很是狼狽和嚇人。
“撲通!”十幾米外,白子凡的身軀狠狠落地,他的眸子當中是無盡的殺意。
這傢伙下手可真他媽狠啊,這一拳差點砸掉了白子凡的滿口牙。
“打殘他。”一看見白子凡摔倒在地,十幾個黑衣人怒喝著就撲向了白子凡,來到白子凡身旁就對著他展開了猛烈的進攻。
這些都是幻靈鏡的強者,每一拳每一腳都是極為用力的,落在白子凡的身軀上白子凡就感覺被鐵錘狠狠的砸在身軀上,大口大口的鮮血不斷的往外噴出。
他的臉色也是越來越白了,氣息也是越來越萎靡了下去。可他那雙漆黑的眸子當中,卻是閃爍著狂暴的殺意。
臉龐上也滿是不屈的神色,他雙手護頭,任由那些拳腳落在自己的身軀上。他不是毫無抵抗之力,但他不能還手,連躲避都不敢,他不想華若離出事。
當然了,他這麼做也不是坐以待斃,而是在等待著最佳的出手時機。
華若離被人當做了人質,隨時有著生命危險,他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必須救下華若離,不然她和自己就真的危險了。
可在最佳的動手時機到來之前,他必須扛著,不管被這些黑衣人怎麼暴打,他也要扛著。
不過,被這些黑衣人暴打,白子凡也是來了火氣,他怒嘯道:“來啊,有本事你們就打死老子,不然老子一定會殺了你們。”
“臥槽,你還敢嘴硬。”暴打著白子凡的黑衣人聽見白子凡還敢威脅他們,他們出手更狠的。
不出三十秒,白子凡就已經全身鮮血淋漓了,身軀也是在地上打著滾,渾身傳來了無邊的劇痛,劇痛似乎要將他給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