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還沒有說完,下面的治越又大聲喊道:“大管家,如果你是個男人的話,就下來,我們決一死戰。”
大管家仍然不理治越的話,反而對敵人令道:“放蠱,然後撤退。”
二娃一聽,憤怒地衝到大管家的身後,提腳將他蹬下懸崖,並說:“狠毒的東西,我就送你上西天。”
大管家突然捱了二娃的踢,身體歪歪斜斜地倒下懸崖,並大聲叫喊道:“救命——”
在下面的莊治越聽到叫喊聲,雖是夜晚,仍然仰首一看,發現一人正往下墜落,便上前一把接住說:“哎喲,好危險。”
被治越接住的大管家並沒有開口說一個字,而是腳一落地,便要掙脫接他的那雙手。
莊治越哪會放了他?他對手中的人調侃地道:“身為大管家,被人救了,一言不發,一個謝字不講,真是修養到家了。”
大管家這才張嘴說:“莊治越,放開我,我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做完,不能因為你對我的成見,而壞了我的事。”
莊治越故意問道:“你是誰啊?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就不能坦蕩點嗎?”
被接在治越雙手中的人突然提高嗓門高喊道:“我,丁懷越,現在身份是大管家,被楚軍莊治越所俘。我鄭重請求莊治越能夠放我。兩軍對壘,不殺不明之人。你們誰把我弄明白了?沒有,所以,要放了我,各事其主。”
站在懸崖上的二娃說;“丁懷越,叛徒,好一個各事其主。”
楚軍士兵中有人大叫道:“一個叛徒,處死他,他還有臉叫放了他,真是厚顏無恥,無恥之極。”
眾士兵一聽,異口同聲地說:“對,處死他,處死他……”
景茵下來,與小卜一起到丁懷越面前。
景茵問道:“懷越,那個神秘的大管家真的是你?”
丁懷越看無法遮掩,便承認說:“事情到這個份上,我也就沒有必要再隱瞞了。大管家,是我,又不是我。因為這石門和梁州有多個大管家。”
景茵攤了一下雙手道:“唉,問了半天,大管家的事還是個謎。”
治越向小卜彙報說:“捉住了,他說要放了他,小左將,你說是該刮他的皮,還是該放了他?”
景茵一聽治越的話,驚訝地道:“治越,你與懷越是兄弟啊,只要他沒有害咱們,能幫多少幫多少吧。”
莊治越數落著說:“我親眼見他坐鎮指揮敵軍殺我士兵,這還不算危害楚軍?”
二娃提醒景茵道:“是啊,公主不是親自上懸崖要捉拿大管家嗎?他無時無刻不在與咱們這軍隊作對。”
“殺、殺、殺……”在士兵中突然響起這樣的喊聲。
此時,已經將石門關內的敵人打殺的差不多了,楚軍已經佔領了關口所有的重要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