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們不能這樣……放開我……快放了……”阿彩在那間小草屋裡突然驚叫道。
鍾一統聽到阿彩的叫聲,再也忍不住氣憤,開口大喊道:“弟兄們,都快上。”
十幾名兵士從草叢裡拔地而起,衝進小茅屋。
只見那兩個卡哨兵把阿彩按在地上,一個親吻著她,另一個在脫她的褲子,兩個秦兵獸性大發,正對阿彩行不軌。
鍾一統一把拉著卡哨兵甲的衣領,吩咐其他兵士說:“你們兩個人先把東西搬回船上,其他的一起來收拾他們。”
另一個叫劉淮北的卡哨兵跪在鍾一統的面前,邊磕頭邊求道:“爺,你放過我,放過我們,我就放過你。”
鍾一統將劉淮北頭上的草帽一拽,驚詫地叫道:“你……你不叫劉淮北,狗東西,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劉淮北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就是劉淮北。”
鍾一統將劉淮北一推:“不管你是誰,反正你不是劉淮北,等老子想起來,要了你的命。”
劉淮北嚇的跪下不敢亂動。
從船上來的兵士們,進到茅草屋裡,看到東西就拿,有的看沒有什麼可拿了,就吹個口哨下坡,奔上船去了。
鍾一統照著卡哨甲的臉狠狠抽了兩個耳刮子說:“早就看你不是好東西,這回你落到爺爺我的手裡,老子把你剁成肉醬,叫魚們也好好享受享受。”
名叫劉淮北的卡哨兵看到鍾一統正對付同伴,而其他人正亂作一團,便將跪著的雙膝悄悄地往門口退挪,想趁亂跑出去給秦軍報信。
阿彩仰身起來,撥掉額頭上的草,看到叫劉淮北的卡哨兵要跑,立即喊道:“快,不要叫他跑了。”
鍾一統抬頭一看,自己的身邊竟然一個人也沒有了。他來不及細想,放下卡哨甲就跑出屋子去追卡哨兵劉淮北。
卡哨甲暫時獲得自由,二話不說,再次撲到阿彩身上說:“哈哈,天助我也。反正老子也活不成了,在死以前,你就讓老子做個風流鬼吧。”
鍾一統跑出屋子一看,哪裡還有卡哨兵劉淮北的影子?
這時,他拍著手悔不跌地自言自語道:“哎呀,想起來了,這個劉淮北是秦軍探子,伍關良,對,伍關良。”
他順著草叢倒的印子追去,但追了很遠,連個人毛也沒找到。
阿彩被卡哨甲壓在下面,用力掙扎著,但沒有絲毫用處。
卡哨甲在親吻阿彩的嘴唇時,迫不及待地用手撕扯她的衣服……
萬般無奈之下,她裝著迎合卡哨兵甲,等他的臭嘴接觸後,一下咬住他的舌頭,上下齒全力用勁,那脆生生的舌頭啪的一下斷裂,舌血把兩人的嘴唇、臉上染的真假難辨。
卡哨甲疼痛地滾下來哇哇直叫,但卻說不清楚話了。
鍾一統回來,看到阿彩披頭散髮,坐在地上“哇哇哇……”地直吐。知道自己又犯了錯,造成阿彩受辱。他上去一把抓住卡哨甲的頭髮,用腳砰砰砰地把他踢了個夠。
然後面向阿彩問道:“你怎麼了,噁心?”
阿彩說不出話,只用手指著卡哨甲,再往嘴唇指指。
鍾一統這才發現卡哨甲滿臉鮮血,便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卡哨甲無精打采的樣子,根本不想理鍾一統的。
鍾一統自言自語道:“好啦,老子也不跟你羅嗦了,走,見龍王爺去。”
他提著卡哨兵甲的衣領走出草屋,朝船上喊道,“喂,你們來兩個人,把阿彩姐抬回去。”
阿彩邊嘔吐邊說:“那個逃跑的,怎麼叫劉淮北呢?真是太奇怪了。”
鍾一統一邊指揮兵士攙扶阿彩,一邊道:“我想起來了,他根本不叫劉淮北,是秦軍探子伍關良。我在想,他逃跑後,為什麼要冒劉淮北的名,藏在這個哨卡來呢?”
阿彩贊同地說:“是啊,你應該把這個訊息報告給莊將軍。”
等兵士們把阿彩抬走,安放到船上後,鍾一統才把卡哨兵甲拖到江邊,抽出尖刀照著他的胸前捅了兩刀,往江水中一推說:“uzhong,去做龍王的女婿吧。”
處理完畜生兵後,鍾一統拔腿就要往船上走,雙腿卻被什麼緊緊地抱住,一步也動彈不得。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