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就是入門者的意思,剛剛從事某一行業。
教學這個詞的含義應該是傳授某些技藝與技巧……
艾波根據自己腦海中搜尋到的含義,將橘貓的這一句話進行了分析理解之後得出的結論是。
“你想要教這群人類與我的長姐對抗?”艾波有些驚詫的喊出了聲。
她的聲音過大的原因,已經有不少觀眾轉過頭看向了艾波,艾波沒有理會那些人類的視線盯著正坐在她手邊的橘貓。
“算是勉強正確的答案。”
如果橘貓能夠像人類一樣打響指的話,喬修估計會直接個響指,可惜現在橘貓只能‘喵’一聲。
“不可能的。”艾波聽到這裡已經能初步斷定,這隻橘貓是剛來這座城市不久。
“我不認為這群只知道吸食歡笑合劑的人類有膽量反抗那個傢伙。”
艾波說到這裡已經不想去用長姐這種尊稱來稱呼…這座城市的統治者了。
“我也不認為啊,但腦袋裡面想一下總沒錯吧?就和我現在想躺在小魚乾做成的房間裡一樣。”
喬修已經很好的代入了這一個橘貓的角色,就連人生夢想都開始向一隻貓靠攏。
“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可想一想總歸沒有問題。”橘貓說。
“意義在哪裡?”
艾波感覺自己有些聽不懂這隻橘貓在說些什麼了。
“你是藍貓淘氣……算了,艾波小姐先把演出看完再問多餘的問題行嗎?”
橘貓重新蹲坐在了椅子上看著熒幕上的畫面,艾波強壓下了追問橘貓的想法,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畫面上去。
艾波在追問橘貓的期間,V已經開始了他的行動,他劫持了一座艾波從未見過的設施。
這座設施似乎能將影像投影到整座城市的各個家庭當中……
“事實是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座城市…不正常得有些奇怪嗎?”
V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艾波耳邊低聲描述著這座城市的境況。
“殘暴,不公,歧視,鎮壓…在這片土地上你們曾有反抗的資格。”
艾波靜靜的聽著,這一刻她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去問那隻白貓了。
V的聲音實在是太過於有煽動性,它像是將這座城市腐爛的外殼給扒開,將裡面骯髒的血肉裸·露在了艾波的面前。
換成是一位黑貝城的普通民眾,也許他在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處境會感覺到憤怒。
艾波卻只是想笑,她想笑的原因是如果她的大姐看見了這一份演講,一定會狂躁的命令他人想辦法結束V的演講。
“如果你仍然對這座城市統治者的行為沉默不語,他們的罪行一無所知,我建議你讓這個十一月五日平淡的過去,可是如果你見到的和我所見的一樣,你所感覺到的一切與我感覺到的一樣……我請你在一年後的今晚,肩並肩的站在統治者的議事廳前,給予他們一個永世難忘的十一月五日!”
V在留下了最後一句話之後結束了自己的演講。
艾波感覺自己內心有一種能量在不停的向上湧動,她的肌膚開始緊繃。
這是一種奇怪的衝動,想要學著那位面具怪客做同樣事情的衝動。
艾波壓抑住了這股衝動的情緒,一個念頭悄然浮現上了她的腦海,那就是‘值得嗎?’
那些民眾為什麼要和這個連名字和臉都不願意透露的人去…反抗統治者?而且就算反抗了能得到什麼?
後面女主角的經歷也告訴了艾波反抗的下場,女主角被巡查者所抓住關入了地下監牢中經歷了痛苦的審問。
但當女主角在監牢的老鼠洞中找到了一張由廁紙所寫成的信封之後。
原本昏暗的光纖再次亮了起來,畫面逐漸從灰暗的城市拉遠,開始描述起了在灰霧籠罩之前五光十色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