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現在突然要求外出一樣,她的心思沙林亞教授至今都無法猜透。
“可是嘉洛莉小姐,您現在外出如果被人認出來的話……”
沙林亞教授知道此時‘法洛西之花’在諾蘭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影響力,要是嘉洛莉在外面被人給認出了她的身份,那麼可能會引起一場騷·動。
“我知道,所以我早就有準備。”嘉洛莉手中拿著一張面具戴在了臉上。
“……”
光是一張面具完全不能起到隱藏身份的作用!
沙林亞很想直接開口提醒這位法洛西之花,但顧忌到對方公爵之女的身份,沙林亞教室不敢再繼續怠慢下去了。
正好讓她見識一下白荊花劇院的落魄,再和現在正處在巔峰時的諾蘭國家劇院一比,絕對能讓諾蘭國家劇院在這位驕傲的黑天鵝心中站穩腳跟。
“請。”
沙林亞教授在前面帶路,選擇了劇院中僅僅只有他和侍從才知道的一條走廊來到了劇院的外面。
當嘉洛莉她提著自己繁重的裙裝坐進馬車中時,沙林亞教授小小的鬆了口氣。
他該慶幸現在的觀眾還沒有散場。
馬車開始向著白荊花劇院前進,坐在馬車中的嘉洛莉拉開了窗簾看著外面。
“我來這座城市之前,聽父親說這座城市有兩家劇院。”
“嘉洛莉小姐,只有一家,您所指的那家白荊花劇院已經淪落到了接近半年沒有一個新的劇目快要倒閉的程度,像是這種破舊的地方不會有任何一位客人去光顧的。”沙林亞教授說。
“是麼?”
“我以我的名義擔保,也是我曾向您的父親擔保過的,您曾在法洛西享受的一切都是最優秀的,來到了諾蘭所享受的一切同樣也是最優秀的,這就是諾蘭國家劇院所能給你的答覆。”
嘉洛莉沒有再做出任何回答,她將視線看向了窗外,她酒紅色的瞳孔中倒映著這座城市的景色,夜幕之中的諾蘭被銘文的光芒所點亮。
馬車經過十多分鐘的路程很快就來到了白荊花劇院的門口,沙林亞爵士走下了馬車,白荊花劇院的周圍依然是顯得那麼冷清,但越冷清他就越高興。
“希望這家落魄的劇院不會弄髒你的裙子,嘉洛莉小姐。”
沙林亞教授已經不介意有人會認出這位法洛西之花了,就算認出了也更好,這次上門不止是砸場子,還把別人場子裡的人一次性給帶走才是最棒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