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內立刻又變得死寂,一些人眼中出現了愕然之色。
大長老雖然在問古族雖然素來大權在握,但並未顯露出覬覦問門主之位的野心,難道大長老今日的所作所為,只不過是為了給他爭奪宗主之位找藉口?
眾弟子心裡悚然一驚。
大長老神色間不見絲毫慌亂,平靜地道:“如果門主願意聽從弟子們的意見,門主依然是我們的門主,如若一意孤行,那麼就請恕我放肆了,宗內將有半數以上弟子,不願遵崇門主的命令,宴生門主在這個門主的位置,繼續坐下去,想必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已經等於是赤果果的威脅了,眾弟子萬萬想不到,事情演變至此成為了大長老的門主之爭。
宴生嘆了口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本不欲與你為敵,無奈你這人機心太重,又看重權勢名利,如今卻是由不得我了。”
大長老臉色陰沉的道:“你也不用假惺惺,我和你當年一起進入寒門,這麼多年來,你何曾為我打算過半點,門主之位有能者居之,像你這樣保守而不思進取的人早該讓賢了。”
宴生的眼光從大堂下站著的眾弟子臉上掃過,這些人都是寒門的精英,難道要為了所謂的門主之爭,拔刀相向,兄弟相殘?
古往今來,發生過多少手足相殘,同門相殘的慘劇,莫非今同樣的一幕要在寒門上演?
宴生喟然一嘆。
寒門本就弟子不多,如果再進行一場大規模的內鬥,只怕最終剩下的不過三成,到時候寒門必將會元氣大傷,可是大長老咄咄逼人,根本不給他緩衝的餘地。
眼角餘光忽然瞥見三抹熟悉的身影,宴生仔細看了又看,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當下激動得嘴唇都在哆嗦了。
是珈藍他們……
如此來……他們是不是找到主上了?
宴生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喜色,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即他的嘴唇緊密開合,用傳音之術和珈藍既然交談了起來。
大長老見宴生突然不做聲了,料想宴生肯定是在安排什麼詭計,生怕自己的計劃受挫,大聲道:“門主不話難道是理虧麼?如此就不如將門主之位讓出來吧,古族裡自有人能夠勝任這個位置!”
“讓出來。”九長老跟著起鬨道:“讓有能力的人,帶領我們衝出極西之地,和四域的宗門古族比比高低!”
“對,衝出去!”
“把門主的位置讓出來!”
……
類似這樣的呼聲越來越大,竟是佔了三分之二的弟子,要求宴生讓賢,易水寒、七長老、八長老率領餘下的弟子嚴陣以待。
“你們不是要將我拿下麼,怎麼現在沒有反應了?”
一個聲音穿透了喧囂的叫喊,清晰地響在眾饒耳邊,易水寒懶洋洋地走出來,彷彿睡了一覺,而珈藍等人依舊站在原處,用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關注著大堂中的一牽
只是三個人唇上,緩緩揚起一抹笑意。
這般熟悉的語氣……
是那人覺醒了!
“現在沒有你的事,你走開!”五長老大聲呼喝。
易水寒本來就是五長老等人,拿來逼迫宴生的一個藉口,現在一切已經扯明,用不著易水寒來事了,可是ish偏偏自己走了出來。
不由讓五長老等人大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