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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目前來看,青鳶的戰績有點慘不忍睹,與其相反,天燼這邊可謂是戰功累累,極少失敗。
帝北暝揮舞著羈金,一次次將不同的對手擊退,武藝高超,再加上那張臉,正當是英姿颯爽、器宇軒昂。
好一個英俊瀟灑的少年郎。
的確是擔得起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待帝北暝回到位子上稍做休息時,那流火帝的一張嘴可就不閒著了:“天燼皇的大殿下果真名不虛傳,可據傳言所知,青鳶的公主白初嵐,使得一手好劍。不知二位是否可以一決高下,為此狩獵大賽再加輝煌呢?”
“自然是可以。”
白子溟忙不迭的應了下來,白初嵐便放下手中的酒杯,扶劍起身步進擂臺,白子溟抬頭看著他:“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帝北暝沒有說話,默默地喝著悶酒。
白子溟吃了個啞巴虧,便不再對他說話。
氣氛一時未免有些尷尬。
“殿下不和我打,是不是覺得我的實力太弱了?”
說話的是白初嵐,她的嘴角似是有一抹笑意,可不易叫人察覺:“那麼殿下可看好了。”
話音一落,她猛地一下將腰間佩劍拔出,登時銀光大盛,叫人睜不開眼。
待光芒減弱少許,才辨認出這是一把怎樣的劍。
墨色劍柄似是用玉雕琢而成,實際上就是一塊上好墨玉,只是缺了玉佩大小的一塊,看著有一絲怪異感。
劍身比其他的劍略寬了一些,白中泛銀,劍刃尖端似乎是泛著微紅。
白初玖的眼皮一陣跳動,這把劍她似是在哪裡見過。
轉念一想,她和白初嵐同為宮中公主,見過這把佩劍也不足為奇,雖是這麼想,但是心中卻平白無故的升起一陣惱火,鄙視又難過。
將白初玖細微變化收入眼中的嬤嬤,眼底似有一陣流光閃過。
既然白初嵐已亮出她的佩劍,並且一連挑了數個精英子弟,帝北暝終於以正眼相待。
他手扶羈金而下高臺,雙方面對面而戰擂臺,刀光劍影,招數不斷。
帝北暝一向不是個憐香惜玉之人,羈金到處,必將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但白初嵐不知道是兵器的材質原因,還是身懷秘寶,她的那把劍撞上了帝北暝的刀刃,竟然毫髮無傷!
擂臺上的二人已進入白熱化,越發精彩,引得一群吃瓜群眾紛紛叫好,喝彩不止。
小賤:“小音音,這把劍的名字叫洛月,是一把不得了的兵器。這把劍,殺了不止千人的性命,是個要命的兇器!”
小賤的話剛說完,師傅難得面色沉重的叮囑白初玖:“不管如何,這種東西最好不要去碰。像這樣的兵刃,一生只認一個主人,若是別人,定會反噬致死,煞氣極重。”
“比如像你面前這把,極有可能會以自身煞氣控制主人思想,直接吞噬靈魂。”
殺了不止千人的性命、煞氣極重……
白初玖陷入沉思。
白初嵐從來沒有上過戰場,若是她上過戰場,膚色、氣質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看樣子,定然是從哪裡得到的,或者是……搶來的?
薑還是老的辣,即便是在兵器上,二人戰成平手,但論實戰經驗,還是帝北暝經驗老道,找到破綻,一刀便將白初嵐掃下擂臺,取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