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7號,週六。
魔都體育場人潮洶湧。
齊洛的第二場演唱會還是放在了大本營舉行。
這個場地能容納8萬人,只比鳥巢小了一點點。
票務方面自不用多說,體育場外面很多人都沒買到票,他們這時候都是捧著手機,盯著票務APP,期待著有人臨時有事來不了,那麼退票了就會有機會出現。
但是卻不是讓唐士龍親自來試,而是讓張舉人牽了一頭大水牛過來。
“好吧,我就給他個表現的機會,不過他要是回答錯誤,立刻換我上,這樣興許還有一點機會。”柳相思鼓了鼓嘴,最終還是妥協了。
血濃於水,不管怎麼樣,慕容海都是他兒子,就算犯了天大的錯,只要肯改,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庇護。
“你這丫頭,真的是!”雲帆搖了搖頭,但還是回去自動販賣機那兒了。
今天這事情若是不解決了,後續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姑娘給他白乾活。
“你還是先去衛生間裡洗洗吧!”阮嬌嬌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旁邊的衛生間。
“我沒事,不過這些傢伙以多欺少,要搶我們的東西,而且還要圍攻大叔,真是太過分了!”黃茵茵直接開始告狀。
“鹽的銷路,便由我帶著風兒去開啟吧,別的不說,整個渝川省各個地方的人還是要給我們父子一些面子的。”李飛龍主動請戰。
主樓門前還站著一尊鋼鐵魔像,鐵塔似的矗立在門前,每當有人經過時,便會移動鐵疙瘩似的腦袋,視線緊緊盯著來人,直到確認無威脅後,才會重新移開腦袋。
“鼠妖是我們娘娘降服的,羅老爺要謝就謝我們娘娘吧。”水娃指了指天上,提醒他。
九天時間過去,無憂谷內經歷了一場帶著血腥之氣的整頓,而明月這邊,除了每天固定的時間有人來送吃喝,完全接觸不到外人。
似是聽懂了沐陽的叫囂,它的眼神中怒火更甚,凝聚出的雷球,更加具有毀滅力。
鳳逸陽抱著嬌軟的身子,鼻腔裡滿是她的氣息,哪裡還有脾氣,滿心只剩下心疼。
而另一條已隨水花掉落水潭。夏鴻飛急忙從水中躍起,飛身過去,雙掌灌注內力,再次猛推而出。
原來,倒也不是沙漠之王大意。而是月亮尚未升起,夜色很濃,能見度很低,夏鴻飛的天絕魔刀刀身一片漆黑,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刀攻向哪裡,縱使好人一雙眼睛怕也是難看清,就甭提沙漠之王的獨眼了。
以前浙江產的茶葉、長洲造的真絲、兩淮的鹽,基本都可以直接裝船,運往北都,沒南都甚子事情。
“這魂獸專心對抗戴沐白去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唐三的藍銀草上有劇毒,現在這魂獸只是暫時暈厥了過去,朱竹清趕緊吸收了吧,吸收完我們趕時間去尋找下一個魂獸。”蘇尋氣息平緩的對眾人解釋說道。
等到進了城之後,在一家無憂谷的產業之內住下,林尋忍不住湊到邊上,喝著茶就想問問關於一直以來的疑惑。
而且你天賦稟性中所流露出的殺伐決斷也是差強人意。若按本座當年的眼光,那是並不適合執掌赤隱一脈。
這邊廂,鳳逸陽為了找虞兮,把上京城及周邊各城翻了個底兒朝天。
宗師榜固然可信,但全世界範圍內,出名的宗師稀少,更多不願意暴露自己的姓名的宗師還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