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逍遙笑的很開心。
當一個男人身邊有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很漂亮的時候,那麼這個男人一定會很開心。
玉逍遙身邊的女侍不僅漂亮,而且還很年輕。
這讓玉逍遙覺得自己也年輕了許多,所以他連走路的步子都歡快了許多。
“公子是第一次來這裡?”女侍眼波流轉,在玉逍遙身上掃來掃去,好像要把他身上帶的銀票全都掃出來。
玉逍遙笑了,“這裡,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可不是第一次來。”
女侍說:“我們這裡,可跟別處的賭坊不一樣哦。”
玉逍遙問:“有什麼不一樣?”
女侍說:“在我們這裡,用錢可以買到您看到的所有東西。”
玉逍遙打量著她姣好的面容,曼妙的身軀,意味深長的問:“所有東西?”
女侍嫣然一笑,同樣意味深長的說:“所有東西。”
玉逍遙說:“很好,我正好看中了這裡的波斯地毯。”
女侍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難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個木頭?自己就站在他面前,他眼裡看到的卻只有那該死的地毯?
玉逍遙不是不懂這女孩的意思,若是再往前十年,他或許不介意春宵一刻擲千金,但是現在,他可憐她們,也尊重她們。
倚門賣笑風塵誤,回首看盡薄倖人。
這些誤入風塵的女子,往往更多一些幻想,她們幻想著會有一個年少多金的風流公子,或是一個英俊痴情的多情書生,會把她們從這泥潭裡拉出去,於是她們笑著迎接一個又一個的客人,軟語溫存,痴痴幻想,但那些人來了又走了,枕榻暖了又涼了,那個幻想中的英雄始終沒有出現,回首看去,只有一個個薄倖人無情的嘴臉。
玉逍遙實在厭倦了做這樣的薄倖人。
既然不能給她希望,那就不要給她希望。
這種做法雖然殘酷,雖然無情,但卻很有效。
所以女侍臉上的笑容已不再溫柔,她雖然還在笑,但卻是那種職業化的微笑。
“公子想要玩些什麼?”縱然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情願,她還是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就在他們說話的這個間隙,玉逍遙已經發現了目標,江漁火沒說錯,獅子劉果然在這裡。
玉逍遙指著獅子劉所在的那一桌,問:“那桌在賭什麼?”
女侍說:“賭大小。”
玉逍遙說:“好,那就賭大小。”
獅子劉的心思全放在了賭桌上,甚至連玉逍遙走近了都沒有發覺,直到玉逍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獅子劉茫然回頭,看到玉逍遙站在他身後,臉上的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
“老朋友,又見面了。”玉逍遙笑道。
獅子劉卻似乎有些慌張,“你來這裡做什麼?”他問。
玉逍遙笑了:“去酒館是為了喝酒,來賭坊當然是為了賭錢了。”
獅子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玉逍遙道:“怎麼,這麼著急離開嗎?”
獅子劉說:“我欠你錢麼?”
玉逍遙搖了搖頭,道:“不欠。”
獅子劉說:“那我走不走與你有什麼關係?”
玉逍遙從懷裡抽出了那沓銀票,笑道:“因為我剛好想與你單獨賭一局。”
獅子劉看到銀票,已經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賭什麼?”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