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蘭玥月瞪大了雙目，眼神中流露出少有的嚴肅之色。
明陽見此，摸摸鼻尖，睫毛輕輕跳動表現出一臉的迷茫，不發一言靜靜的等待蘭玥月開口解惑。
“哥，你知道妖孽有多恐怖麼？”
蘭玥月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透著一絲嚴肅之意正氣道，話語中流露出淡淡的忌憚，話語一出就像是一片寒霜，空氣中的溫度極速下降。
聽到蘭玥月的嚴肅認真的提問，明陽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嚇了他一跳，淡淡的開口笑道：“丫頭，好歹哥也看了血羅聖人的記憶，妖孽的恐怖又不是沒見識過。”
“那你有應對了？”
蘭玥月目光一凝，繼續問道。
明陽淡淡的搖搖頭，攤著手認真的說道：“沒有。”
蘭玥月氣急沒好氣的瞪了明陽一眼。
明陽接連被蘭玥月以目光攻擊，哪怕他再厚的臉皮也經不住，泛起了紅霞，暗暗問道：“難不成妖孽比血羅聖人記憶中的強了很多？”
有了這個心思，臉色自然凝重了些，雖然他們此行並不一定與東聖玄宗的妖孽碰上，但有了他們的存在，多少也有點忌憚，而且還是輕視之下說不定會吃虧也說不定。
蘭玥月美眸撇了一眼看起來有些委屈的明陽，淡淡咳嗽了一聲，認真的簡單介紹道：“妖孽這個稱呼比起天才天驕可強橫了不知多少倍！但凡有這個稱謂的無不是同級無敵的存在！”
說到這裡，蘭玥月神色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眼神變得鄭重無比。
明陽認真的聽著，注意到蘭玥月流露的那絲忌憚，好奇的開口問道：“玥月，那你是妖孽麼？”
明陽覺得蘭玥月應該也算得上是妖孽，年僅八歲，二元道境，更有聖韻等諸多底牌，妖孽用在她身上完全適合。
在明陽心裡蘭玥月級別還要高上幾分。
聞言，蘭玥月卻是鄭重的微微搖頭，不含謙遜之色的開口道：“還算不上，妖孽可不是那麼容易達到的。”
“哦？”
明陽鄒著眉頭，看來血羅聖人也不是那麼靠譜的，在他的記憶裡是有關於妖孽的解釋，卻是一個籠統的稱謂，那就是有越級相戰之力！
只是僅著一點對明陽來說算什麼大不了的？就比如他自己，不僅有越級相戰之力還能勝之，更有以一挑十之能，自然就沒怎麼放在心上了。
如今被蘭玥月點醒，頗有些自責，埋怨血羅聖人一聲，若不是血羅聖人記憶中把妖孽形容得那麼弱，他豈會輕敵大意？
若是血羅聖人還活著一定會氣得口吐鮮血再死一次。其實這怪不得血羅聖人，在他看來越級之力就足夠恐怖了，比如道元境能與聖境相戰這些，說不出誰不震撼？
而且他也沒遇到過妖孽級別的人物生死交手，自然不知妖孽到底恐怖到什麼程度。
蘭玥月細細一想，無奈的嘆息一聲，明陽的經歷又怎麼能與她相比呢？哪怕有了一個聖人的經歷，所接觸的層次和自己比起來也差了很多，很多事並不如她知道的清楚。
明陽無奈的聳聳肩，這些年幾位爺爺只是帶著他都是以第三視角觀察世間情顧，讓他承受力，眼光有很大的提高，對這個世界的行走經歷閱歷卻知之無幾，近乎為零，對概念問題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