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珠子，竟是一個第三步存在的心靈結晶。
這第三步存在，心靈境界與林牧相仿，也是半步第十觀。
也只有這樣的存在，隕落後心靈才會凝結為不朽結晶。
在佛教，這種結晶被稱為“金剛舍利”，是最終極的舍利子。
“波瀾壯闊。”
林牧臉上很快浮現動容之色。
這灰色珠子，其實在穿透靈界壁壘的時候，損失了很多，只留下部分記憶。
即便如此，殘留的心靈記憶，也讓林牧震撼。
這裡面，有關於苦海的描述。
之前他雖然進入過苦海，但並沒有真正深入瞭解過。
世間是個大苦海。
苦海才是真正的世界主體。
當初本源破碎，主要部分化為苦海，其他世界只是小部分。
包括強大的序列世界，與苦海相比其實都不算什麼。
如今的苦海，與林牧所知的苦海，已截然不同。
要知道，林牧瞭解的苦海，主要來自修羅獄裡的那些神秘存在。
但修羅獄中的存在，都已被囚禁多年。
而苦海一直在變，尤其近一個紀元，序列之主的力量逐漸深入其中，更是對苦海造成翻天覆地的變化。
極樂、光明和太玄三大序列之主，聯手溝通隱藏在苦海深處的先天本源主體，另後者化為一朵先天蓮花。
這就導致，苦海生靈的境界劃分出現變化。
踏入苦海之後，修為本來分為四步，築基、造船、渡海和彼岸。
現在這發生變化。
隨著境界不斷突破，生靈在施展法力時，眉心會顯露不同的蓮花標記。
築基為白蓮。
造船為青蓮和紅蓮。
渡海為紫蓮和金蓮。
彼岸為彩蓮。
準序列就有部分超脫這體系的力量，眉心的蓮花轉化為半透明，為“化蓮”境。
而這世間，只有序列之主，是完全沒有蓮花印記的。
蓮花印記只是他們制定出來，為了控制苦海眾生的，自然不會把自己也限制在內。
當然，蓮花也沒法限制序列之主。
有了蓮花印記，這苦海眾生的修為一目瞭然，方便序列之主統治。
至於沒有蓮花印記的，那就是像修羅獄中那些生靈一樣，會受到序列通緝，實力差點的直接被擊殺，強點的則被抓捕入獄。
而且，這蓮花印記是沒法造假的，因為它是先天之蓮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