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上面,有美人花枝招展,巧笑嫣然。
一襲紅紗掩體,再帶著白色的紗巾遮面,當真是透露著無盡的風情。
更有精靈化形,遊戲人間。
有火紅色的狐狸尾巴,蜷縮在身後,眼睛似乎帶水一般,更有另種風情。
讓人見了,不忍挪步。
正巧黃昏初上,秦淮河的熱鬧還未開始。
一艘狐狸形狀的花船和另外一艘較小一點的花船同時停下。
“小松鼠,你還是回去磕松子吧!”
狐狸形狀的花船上,一位穿著紅紗的女子,步伐輕飄,手中提著一壺好酒。
臉色微紅。
仰頭倒酒,一絲絲酒水順著女子的脖頸流了下去,浸溼了紅紗。
月光還未出現,西方仍有餘霞。
紅色的餘霞照在她的身上,簡直美豔不可方物!
紅紗女子頭髮忽然披散開來,黑色的長髮中,帶著幾根紅色的絲帶,更為她添了一抹風情。
對面。
松鼠形狀的花船上。
則是一座素琴,一襲白衣。
女子長相絲毫不弱於紅紗女子。
相對於紅紗女子來說,白衣女子少了些許的風情,多了些溫婉;少了些許的風塵,多了一些知性。
“紅顏,你這味道,太大了!”
白衣女子輕輕掩面。
被稱作紅顏的紅紗女子聽到白衣女子的話,也未生氣,反倒是光著腳丫,坐在船頭。
晃悠著,看著白衣女子。
時不時的,仰頭灌下一口美酒。
“宋小詩,給爺彈一曲兒!”
紅紗女子,叫做紅顏。
白衣女子,叫做宋小詩。
兩人很早就認識,每天的情況,大概就是你說她一句“回家磕松子。”然後她回一句“你身上的味道太大了。”
宋小詩溫婉一笑。
“今日,你想聽什麼?”
紅顏晃悠著腳丫,紅色的紗衣在空中飄蕩著。
喝了一口酒。
紅顏的眉心之間,有著一道硃砂印記。
“紅硃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