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小緣貴為戶部尚書的唯一女兒,在整個上京城的最頂尖的圈子中都是赫赫有名的。
原因無他。
只因為,青小緣生得極為標誌。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柳葉眉,點絳唇。
一點瓊鼻猶如上天雕刻。
曾經,戶部尚書有意讓青小緣入東宮,可,因為太子爺經常在外征戰,一生大事,就這麼的撇開了。
太子爺馬上就三十歲了,尚未有太子妃。
朝中有年紀相仿的大臣,哪一個沒有心思?
聖上對於太子爺的寵愛,百年之後,誰坐那個位子,已經是蓋棺定論的存在了。
而,太子爺自從二十歲後,竟然沒有絲毫要娶親的意思,這也導致了這一代的大佬們的女兒,二十多歲還待嫁閨中。
因為她們老爹,想要等一等。
後來,太子爺征戰幾乎沒有回過幾次上京城,這也讓這些大佬們坐不住了。
自家女兒的年齡越來越大了。
再不嫁,就要未嫁先衰了。
這種情況,可要不得。
沒有了太子爺,一些官員就從青年才俊中選婿。
而每年的科舉,就是這些大佬們選婿的最佳時機。
像是戶部尚書這樣獨女的,不能嫁給太子,那麼,只能讓別人入贅了。
樊東離,一朝高中,一日看盡上京城,被戶部尚書看中。
青小緣走到樊東離的背後,為他捏著肩膀。
“夫君現在掌管上京城的典獄,這些日子勞累了。”
樊東離鬆了鬆眉頭。
嘆道:“也不知道聖上要做什麼,一道聖旨,讓天下所有死囚全部押送到荒山,現在每天夜裡,都有幾十輛囚車進京。”
典獄司。
正是樊東離現在的職位。
若是平常,這個職位根本沒有什麼事情做,可是,自從聖上一道聖旨下來。
樊東離可謂是快要忙死了。
而且還都是在夜裡,最近,連睡覺都睡不好。
樊東離抱怨道:“聽說是太子搞得鬼,也真的不知道太子要搞什麼!”
平常閒的習慣了,突然這麼忙,樊東離心裡面火著呢。
再加上最近關於他的“流言”,樊東離自然不會想那麼多。
青小緣,是屬於上京城中和皇子公主一起玩的那一批人。
而且,小的時候,上京城的大官兒女,哪個沒有跟在太子沈蒼生身後玩過?
青小緣臉色鄭重。
說道:“夫君,慎言,太子爺做事,不是我們能夠評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