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
“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問你一個問題。”凌子胥站了起來,揹著手,神情十分嚴肅。
“你說。”
“你覺得自己是秦美玉還是何夢曦?”
“當然是何夢曦了!”
“可是現在全天下的人都以為你就是陳美玉,而且都把你當做陳美玉,你怎麼辦?”
“那又如何?是,我是曾經強迫自己去做陳美玉的,可是,現在我想通了,我不再強迫自己了,我只做我自己就好了,不行麼?”
“當然行,我非常贊同,起碼我知道你是誰,所以在我面前你無需隱藏自己。”凌子胥說的認真。
“知道我不是秦美玉的不止你一個……”何夢曦故意說道。
“是,是……”凌子胥笑,“可是你一暈倒,他們便都走了,怎麼說?”
“是你把人家攆出去的吧,不就仗著自己臉皮厚麼,什麼都敢說,還說什麼肌膚之親,你沒有把大師兄嚇出個好歹吧,你這樣,人家誰還敢留在這裡呀,就是有什麼想法也嚇得什麼也不敢想了!”
何夢曦手枕著胳膊復又躺下,故作怨怪的看著凌子胥。
“這麼說,你一直都是清醒的了?”凌子胥嘴角微勾的走過來。
何夢曦不置可否,身體一歪:“猜也能猜得到,這是你一貫作風嘛!”
“你還挺了解我的,你還知道我些什麼?”凌子胥揹著手,身體微微前傾,微微笑著,聲音溫柔的像哄小孩子。
“我才不願瞭解你呢,不過,你總是這樣霸道也不好,你這樣,誰還敢接近我,說起來,司銘可是和我有婚約的,怎麼人說被你弄走,就弄走了……”何夢曦手肘支著頭微笑。
“怎麼,難道不是你想讓他走的,你不知道他走的時候痛哭流涕著說了什麼吧,我告訴你,他說,你從來都沒喜歡過他,你一直都是把他當做小孩子,是他不自知,是他自作多情……”
“哎,可憐的小孩兒,要說長得也挺好看的,要不是比我小,說不定我真的就動心了呢!”何夢曦一副慵懶之態,假惺惺的感嘆一句。
“呵呵,除了司銘,你還想讓誰接近你?大師兄麼?你可是曾經心心念念過的人呢!”凌子胥站直了身子,神情略顯諷刺的意味,斜眸著何夢曦。
何夢曦換了個舒適的姿勢躺好,一副遐思無限的樣子:“是呀,那時候,你把我困在王府的後花園,我整天想著讓他來救我呢!”
凌子胥鼻翼兩端微微顫了顫,嗤道:“可惜了,不僅沒有救出你,差點把他自己搭進去,如果不是沁妤姑姑趕到,他現在便是我的階下囚了!”
“如果,有什麼意思,我自己成了你的囚徒還不滿足麼?”。
“你不會是對二師兄也有意思?”凌子胥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