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公主是嫌棄我麼,這你就不知道了,油膩有油膩的好處,而且,只要你在蜀國,我就有辦法得到你!”
話音剛落,一聲馬嘶驚起陣陣飛鳥,凌子胥實在是聽不下去,馳馬衝出,司銘緊隨其後。
只是,眼前的一幕讓兩人大吃一驚。
只見一片不大的空地上,站著一騎,馬上端坐一女子,蜀錦裁成的戰袍,簪纓博帶,有飄逸之姿,英姿颯爽,好不威風。
只是她黑紗蒙面,掩蓋了絕世的姿容。
在她的對面,一顆歪脖子樹上,掛著一張網,本來是撲捉獵物用的,如今卻困著一個人,那人蜷縮在網繩裡,竟然是一副輕鬆自得的模樣,面不改色的盯著馬上的女子。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凌子胥,急忙翻身下馬,奔了過去,揮劍斬斷網繩,人應聲而落,凌子胥扒開一個口子,把司玦拉了出來。
司銘也下馬奔過去,叫道:“三哥?”
司玦狼狽不堪的從網中爬了出來,氣急敗壞的喊道:“別叫我三哥,你看看,這可是你未來的王妃,他是如此對待你三哥的?”
司銘一怔,站在那裡,默不作聲。
司玦不僅不感謝二人救他,反而倒打一耙:“凌子胥,你就是個混蛋,如果你那時答應了我,哪會有現在這麼多的波折,罷了罷了,我恨呀……。”
凌子胥並不搭理司玦,只做沒聽見,他示意司銘,司銘拉過馬匹,扶司玦上馬。
然後凌子胥迴轉身來,面向何夢曦。
“公主,你這又是何必,他可是魯王呀!”
“魯王又怎樣,這算是給他面子了,以後,別讓我再看見,否則,見一次……打一次!”最後幾個字,何夢曦一字一頓,說的仔細。
司玦本來被司銘扶著,已經上了馬,一聽這話,渾身一顫,竟又從馬上滾了下來。
凌子胥忍著笑,趕緊過來,兩人又把司玦扶了上去。
看著司銘和司玦騎馬走遠,凌子胥又轉身,再看,身後已經空無一人。
此次狩獵獲得的最大獵物就是司玦,大家都奇怪這魯王司玦是何時來的,又是何時被陳國公主吊在樹上的,被困在網中還面不改色對答如流,真應了那句話,色膽包天。
不過,陳國公主和五皇子的這一面,對司銘來說是草率了,他根本沒有去看陳國公主的模樣,而何夢曦只顧著和凌子胥說話,也沒有注意和他一起來的是誰。
只是,自此以後,關於陳國公主,又多了一個傳聞,那就是:連魯王都不放在眼裡,那她還把誰放在眼裡,然後又是一片驚歎,五皇子以後可有得受了,紛紛為五皇子默哀一分鐘。
說起來,平南王妃馮韻離府已經不短的時間了,說是家母有病,要床前盡孝,眼看她的母親丞相夫人的病情已經好轉,她卻遲遲不肯動身回王府,而且日日愁眉不展的。
現在王府內的囚犯已經鹹魚翻身,轉眼成了炙手可熱的陳國公主,這身份,連皇帝都禮讓三分的,更何況她一個王妃,而且,據王府內的心腹來告,現在王爺壓著董憶蕤,董憶蕤不敢有絲毫的違拗,其她人更是做了縮頭烏龜,沒人再強出頭。
所以現在的平南王府,成了她陳國公主的天下,連王爺也不敢得罪她。
馮居清早看出了女兒的心思,便為她出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