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王爺一直在書房安睡,後花園離著書房近一些,王爺……!”一鳴猜測著。
“是呀,他一回到王府,便遣散了大半的女眷,這件事瞞不住,早已經在京城傳開了,說什麼的都有,我只回了一次相府,就聽了一耳朵回來,只是,婆母去了大哥處,我竟連個訴苦的地方都沒有,哎!”馮韻嘆息一聲。
“那些人,趕走便趕走吧,王府倒清淨了!”二月渾然一句。
馮韻苦笑:“話是這樣說,只是這王爺的心思,……難以捉摸,無法猜測呀!”
“倒便宜了萃玉軒的董憶蕤……”二月低了聲音。
“我冷眼看著,董憶蕤也興不起大浪,王爺是去她那裡歇了一晚,只是天不亮就離開了……。”
“是呀,說起來,王爺還是來我們這裡最多了!”一鳴笑。
馮韻搖頭:“還不是看在我父親的面兒上,他剛回京城,用得著相爺的地方多著呢!”
“小姐不要這麼說,王爺心裡還是有您的!”一鳴安慰道。
“王爺……面冷心冷,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我擔心的倒不是別的,是……後花園的那一位!”
“那個……俘虜,魯王不是說她長得很醜麼?”
“司玦的話,雖然有幾分可信,但是,王爺讓人不放心,試想,一個容貌醜陋的母夜叉,能讓他如此費盡心思留在身邊麼,……這個女人絕對有過人之處,再說了,傳言中的‘玉面美將軍’會是母夜叉?司玦信,我卻不信!”
馮韻十分篤定,以她對凌子胥的瞭解,事情絕沒有那麼簡單,所謂欲蓋彌彰,在她看來,種種跡象已經表明,凌子胥一定有所圖謀。
“這還不容易,她雖然是在後花園,卻畢竟是在王府裡,再說了,王爺還是不在家的時候多,她到底長相如何,見了不就知道了!”一鳴向前一步,附身低聲的說道。
馮韻點頭:“是呀,來日方長,只是現在不可輕舉妄動,你派得力的人給我監視住那個地方,一有風吹草動,立即報與我知!”
“奴婢已經讓何多時刻留意了,還有我的表兄唐佔,他們都在王爺身邊做侍衛,現在皆被派去守看後花園了,正好可以通報訊息!”
“好的,有他們兩個就夠了,不要讓更多的人參與,王爺是個心思細密的人,這些安排讓他知道了,總是不好!”馮韻叮囑。
一鳴連連稱是。
錦繡宮時刻留意著後花園,可以說對後花園的人員來往,和人員的一舉一動,瞭如指掌。
結果三天下來,何多每日通報的訊息就是,白天王爺按時上朝,晚上回來就是和風道長在後花園侃談,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是,每日都要商談到半夜才休息。
馮韻甚至懷疑,凌子胥和風道長兩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