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雅緻的小屋,來到院子,長芳主想起剛才錦覓的話氣極。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這般厚顏無恥之徒,怎配做天界之主!”
一旁的海棠芳主也附和道:“嗯,若非天帝,先主怎會魂飛魄散,含恨而終,言他是錦覓的弒母仇人也不為過。”
“爹爹,我呸!他也好意思。”
水神聽完此言,幾十萬年來從來都是古井無波的心境徹底破碎,怒道:“海棠,你剛才說什麼?梓芬究竟因何而去,四千多年了,你們究竟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海棠呵呵一笑:“先主因何而去,說起來,水神仙上當年亦貢獻過一份力!今日,我就算是違背當年在先主面前立下的誓言,灰飛煙滅,我也要說個明白。”
“天下男子皆薄倖,如今錦覓長大了,卻一個個要撿現成的爹爹來做,當年卻在哪裡。”
長芳主偷偷拉住她的小手,示意別說了。
海棠素手一揮,深深地看著水神:“你知不知道,當年先主為了保下這個孩子,拼盡了一身的護體修為,四千年前,錦覓呱呱[gū gū]墜地,先主闔[hé]眼之時,正是水神小登科之夜。”
無視水神驚詫地眼神,海棠芳主繼續說道:“仙上看桃花尚且來不及,又何嘗有閒暇念及舊人?”
水神算了算時間,感覺受到了欺騙:“這麼說,梓芬是死於天元二十八萬八千六百一十二年霜降,而不是一十三年夏至,花界隱瞞梓芬死訊近一年,這是為何?”
“當年……”
牡丹長芳主拉住海棠,斥責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這時候老胡蘿蔔精緩緩走了出來道:“”諸位芳主當年都向先主立過誓言,仙上就莫要再逼問了,二位芳主,今日小淘淘找回了爹爹,千萬別再讓她傷了心,現在就進去陪陪她吧。
“如果仙上想要敘舊的話,與我老胡敘敘便是。”
長芳主和海棠芳主點點頭離開。
易白趴在潤玉的龍頭之上,驚喜之極,大新聞啊,不枉此次這麼急趕來。
潤玉搖了搖龍尾,感覺頭有點沉,翻了個白眼,等回去再算賬。
水神走到老胡面前,詢問道:“老胡,你也算一直在梓芬的身邊,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你定然知曉。”
老胡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先主既然想要保守這個秘密,恐怕就是不想讓仙上增加更多的煩惱,不過,既然仙上不願意做一個糊塗的傻瓜,那便做一個明白人吧!”
“當年那太微是天界二殿下時,是如何步步為營地贏得先主的芳心,這個仙上恐怕比老朽更為清楚吧。”
“之後,天帝為了順利登基,與鳥族結盟,娶了鳥族的公主荼姚為妻,背叛了先主,先主得知之後是情滅神傷啊。”
“辛虧,仙上你仁善,對仙上是萬年如一日,先主對先上也是日久生情,這本是一件懸崖勒馬的好事情。”
“孰料,太微登帝之後,頑性不改,竟然繼續糾纏先主,先主當然執意不從。”
“那太微,太微他便惱羞成怒,強行玷汙了先主。”
易白瞪了眼睛,一爪子拍在龍頭上面,這麼刺激?
潤玉白龍之軀,震了下,將眼睛閉上,我忍。
水神雙手捏緊,怒髮衝冠:“他竟敢對梓芬用強?”
“隨後,太微將先主拘禁與棲梧宮中,那知道,被那荼姚發現,嫉妒之下,她以琉璃淨火重傷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