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爺。”女傭應聲而去。
徐燁華回頭看看他,含笑道:“坐。”同時讓站一旁的女傭泡了杯上好的龍井。
唐漢生聞聞,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這佛山龍井,用長白山雪水泡出來的茶就是不一樣”徐燁華一連喝了幾口才將杯子放下。
“用雪山水泡的?”他聽過用山泉泡得比較清香,可沒想雪水也可以泡茶。
徐燁華愜意地放下手中的杯子說道:“是用雪山泡茶甘甜滋潤,而且還可以年延益壽。”
唐漢生輕輕湛了上一口,甘甜滋潤,更是沁人心脾。
“啪啪,啪啪”突然傳來幾聲槍聲,潘毅蹙眉。
徐燁華緩緩說道:“準是譚月森那小子又再抓什麼黨。這小子整天就在給這些無辜的老百姓按上個什麼罪名。好讓他帶回去邀功。”
“這譚月森可壞了。”唐漢生說道:“給他抓到的人沒一個可以完整走出來的。如果我是男子的話,肯定跟他一決高下,然後將他碎屍萬段!”
望唐漢生光潔白皙的臉龐上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徐漢生又問:“是地下黨嗎?如果你是得話,就介紹我加入你們的組織。”
徐燁華疾言厲色喝道:“青兒,不準胡說八道。”
“我就問問而已嘛。”徐婉青無奈閉上嘴,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這是你該問的嗎?”徐燁華把筷子放下,繼續數落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學校是幹什麼的,整天給你們灌輸什麼思想,動不動就示威遊行。”
“那是那叫精神上的抗日!”徐婉青嘟起小嘴不滿回道:“才不像有些人瞎子一樣在街上亂逛,起美其名曰維護治安其實不過是打著正義口號的一群強盜!”
“啪”一個巴掌落到她的臉上。
徐婉青驚詫的看走父親,從小到大出來沒對自己動過粗的父親,居然動手打了自己,這本來就是事實,自己只不過將真相道出而已,有什麼錯。
看著女兒扭頭跑上樓,徐燁華一臉的落寞。
“局長”
“唉,這孩子被自己寵壞了。”徐燁華撂撂頭上花白的頭髮黯然說道:“現在時局那麼亂,這話傳出去,我們所有的人都得人頭落地。”他給自己連續斟了幾杯酒,昂頭飲下。
見其鬱鬱寡歡的樣子,唐漢生安慰幾句後,起身告辭。
離開徐家,唐漢生來到了案發現場。一縷殘陽裝點著混亂不堪的場面。模擬著當時事情發生的經過,突然一種直覺,在兇犯肯定就是與某個參賽者肯定有著必然的聯絡。那麼誰才是買兇殺人的人?來參加比賽的每個人都有嫌疑,也都想獨佔頭鰲。剛才的推論是否又正確?是錯殺,還是特定而殺?如果仇殺,為什麼要等到今天現在這個日子?一時間許多問題相湧而出。唐啟湞看著對面的小閣樓,直奔而上。
這是一間廢棄的小樓,外面搭了把小小的鐵鎖,看著四周無人,他從口袋掏出一條小鐵絲,快速將鎖開啟。
輕輕推門,一股沉臭的味道迎面撲來,他急忙捂住鼻子。房子不算寬大,卻整齊地放了幾張桌椅,上面佈滿灰塵。
唐漢生拾級而上,走到二樓眼前一亮,二樓木的地板,潔亮如新。可除了地板外,沒有一件實用的傢俱。
“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樓除了前面一扇兩開窗外,後面還還有一個單開的窗戶。再看看連體的住戶,唐漢生明白了歹徒就是依房頂而過,來到二樓,進行兇殺。
可這座小樓,應該是荒廢已久,如果只為一次射擊自然不會清理得那麼幹淨,可以想象兇手多麼的小心翼翼。
唐漢生仔細的看了一遍,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便走下樓去。然後將上好鎖。
剛轉身,隔壁的門吱呀的拉開了。
“先生,你……”鄰居大嬸有些驚奇地看著他。
“大嬸,你好!”唐漢生笑了笑,說:“我想問一下,這房子的主人在嗎?我想租用這間房子。”
“你想租房?”鄰居大嬸滿臉憐憫地說:這棟樓的夫妻早在兩年前就車禍死了,留下這房子給他的侄子,誰知這孩子從鄉下來住沒兩個月就走了,說這房子鬧鬼,回鄉下去了。
“大嬸,你知道這樓上住有人嗎?”
鄰居大嬸睨了他一眼說:“年輕人,要租房到別處去吧。”說完回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