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試一試又何妨?
反正她的日子還剩下不到三個月了……
試與不試也沒有什麼分別,況且,若是僥倖活了下來,那的確是對那些白眼狼最好的報復;若是活了下來,她便有的是時間,讓那些害死她孃的人一個一個賠命!
“好……,你若能治好我,我許你晉王之位。”宋青鳶抬頭,一臉嚴肅。
許他晉王之位?
他可不稀罕……
連鏽玉目光含笑,幽幽望著女人,一字一句,“若是治好了,娘子就替我生個孩子怎麼樣?”
“你……”宋青鳶頓時漲紅了臉,怒瞪著對方片刻,她咬牙切齒,“好,我答應你!”
宋青鳶覺得她答應與不答應沒什麼分別,可她哪能想到,他不僅將她治好了,還讓她心甘情願替他生了好幾個孩子……
午後的陽光很是溫暖,裕豐院裡屋,宋青鳶有些尷尬的看著連鏽玉,結結巴巴,“七……七公子,一定要脫衣裳?”
“你見誰泡澡是不脫衣裳的?”連鏽玉掃了眼裝了濃濃藥湯的大木盆,顯得風輕雲淡,“又不是沒有看過,你怕什麼?”
“再說了,於大夫而言,扒光了的女人和母豬也沒有什麼分別……”
“……”所以,她是母豬?
她是母豬,他還與她洞房,口味也是夠重的!
不過他說的也在理,對於大夫而言,這扒光的女人和畜生的確沒什麼分別。
宋青鳶咬了咬牙,一件一件將衣服剝掉,進入浴盆內,一股灼熱直入體內。
連鏽玉捲起袖子,抓起一些白芷往裡加入,過了約莫半柱香的工夫,又加入了另外的藥汁,如此週而復始兩個時辰……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
一個月過去,宋青鳶發現……自己竟然能拿得動刀了。
撿起床頭的佩刀,宋青鳶重重一揮舞。
“啊……”背後傳來阿秀驚恐的尖叫聲。
明晃晃的刀刃直直的對著阿秀,阿秀的一張俏臉嚇得煞白,結結巴巴,“夫……夫人,您……您父親來了……”
宋文科來了?
先前都鬧成了那副模樣,宋文科這時候來做什麼?
換成過去,宋青鳶是絕不會再見他的,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她有的是精力和他折騰。
重重收回佩刀,宋青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吩咐阿秀道,“阿秀,替我擦點兒粉,擦得看起來病入膏肓,命不久矣那種……”
“啊?”阿秀一愣,不過下一刻又反應過來了,跟了宋青鳶近兩個月,宋家的事她多少知道一些。
一炷香後,宋青鳶被阿秀扶著踏進廳堂。
遠遠的,她就看到宋文科在廳堂內走來走去。
“爹今日前來,可有什麼事?”宋青鳶劇烈咳嗽了一聲,顫顫巍巍的走過去。
宋文科一見宋青鳶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立刻就放心了。
要不然,他真怕這逆女會提刀將他砍了。
左顧右盼,沒有見到連鏽玉,宋文科心裡更加輕鬆了一些,瞬間挺直了腰板,“阿鳶,你母親嫁妝的鑰匙,是不是在你手裡?近來,咱們侯府出了些事,需要用錢,到底你已經是嫁出去的姑娘,這鑰匙總在你手裡也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