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恩賜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心裡那憋屈,該死的夏顏出的什麼鬼注意,差點將他們夫婦都搭進去了。
雖然心裡憋屈卻也不能太過抱怨,江俞軒說的話句句切中要害,這些貨物明明是從他們自家商鋪流出去的,他們不是自己查自己?
顧恩賜拿起電話又放下電話,前兩個小時還在趾高氣揚的教訓周笑笑,這會又要低三下四的去給周笑笑解釋。
“笑笑,我有事情給你說,你把那個陳子霖家的貨放了吧?”顧恩賜終於鼓起勇氣給他老婆打電話。
“你這人咋一天三變?咋回事?”周笑笑口氣不太好。
“我考慮了一下,咱家的東西是經不住推敲的,我們就是給他們一個警示,讓他們知難而退,要真的惹急了他們,怕是兩敗俱傷啊!”顧恩賜耐著性子解釋。
“讓查是你不讓查也是你,你說咋回事?是不是夏顏那貨給你出的注意?”周笑笑在電話那頭冷笑著。
“我還不是為了我們家著想,你想想真查到我們頭上,你還不是替罪羊,你以為你能躲得過去,現在的這種情況剛剛好,見好就收。”顧恩賜也有些不耐煩了。
“其實,我告訴你顧恩賜,不要以為你傍上夏顏你就比我高一等,你不就是最近拿了幾個專案嗎?之前還不是我一直在撐著?所以你以後別在我的面前趾高氣揚的還是老老實實當你的顧恩賜吧!”周笑笑掛了電話。
顧恩賜拿著手機愣了半天,舉起手機想扔出去,看了看又放下來了。
人生不易,他顧恩賜更是不易!
周笑笑被顧恩賜的一天三變搞得心裡冒火,想了一想,這種事情還是不要鬧得太過,於是就通知手下的人將陳子昂公司的耗材送回去,酒全部沒收。
當小頭目李祺憋屈的將凌辰和耗材送到陳子霖庫房的時候,心裡在暗暗的罵周笑笑,作威作福久了總會遇到刺頭,這不乖不溜溜的將人家的貨送回去了。
人生百態,形形色色的人都在自己的小世界裡生活著,總有那麼些無奈,想反抗卻有反抗不了,只好自己在心裡暗戳戳的嘀嘀咕咕。
顧恩賜覺得這種情況還是要給夏顏彙報一下,於是決定去找夏顏。
在夏顏的辦公室裡,他看到了許弋澄。
許弋澄大大咧咧的坐在夏顏辦公室的沙發上,手中的香菸嫋嫋而起,一臉的不羈和不屑,也不知道倆個人剛剛在討論什麼。
顧恩賜覺得有些尷尬,好像他來得不是時候。
夏顏看見顧恩賜來了,便對顧恩賜說:“你來得正好,我剛剛給宋長生也打電話好了,你們幾個討論一下聯誼的事情。”
“行,我來也有事情想給你彙報。”顧恩賜看了一眼許弋澄。
“你說吧,弋澄又不是外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夏顏為了證明她對許弋澄的心,便讓顧恩賜當著許弋澄的面說。
“是這樣的,下午笑笑將那些貨放出去了,明天他們會正常舉行活動。”顧恩賜將鍋甩給了他的老婆周笑笑。
“呵呵呵,顧恩賜你在家的單位岌岌可危啊?”夏顏嘲笑著顧恩賜。
“笑笑說,見好就收,人家本來是正規的買賣,查了一下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給人家退回去了。”顧恩賜也顧不上夏顏的冷嘲熱諷。
“正規生意?你們幾個說說誰沒有一點點烏七八糟的事情?”夏顏立馬晴轉多雲。
顧恩賜看了一眼許弋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