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軒蹭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推門而進的陳子寒。
陳子寒微笑著看了大家一眼,走過去,坐在周澤瑞的身邊。
寒伯安伸手拉了拉江俞軒,江俞軒機械的坐下來。
陳子寒端起桌上的酒杯,對大家說:“我沒有想到你們會來甸城。這杯酒我敬大家!”
看著陳子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江俞軒的心中澀澀的,腦中不其然浮現陳子昂之前應酬喝酒的情景。
江俞軒不能喝酒,每次兩個人出去應酬都是陳子昂喝酒,有時候喝的太多,陳子昂會醉,但往往都是將客戶送走之後,陳子昂才會顯出醉態,喝醉酒的陳子昂總是會拉著江俞軒說很多的話,說他們公司的發展,說他們的將來,可是到了第二天陳子昂什麼都會忘記。
喝醉酒的陳子昂問江俞軒:“俞軒,你會不會嫌棄我?俞軒,你會不會離開我?俞軒,我們一起把陳氏做大做強好不好?”
“俞軒,我做研發,你做商務好不好?俞軒,我們最大的股東是我的恩人,你沒有見過她,等到合適的時候我帶你見她好不好?”
過去的一切都在江俞軒的眼前浮現,陳子寒那微笑的臉也在江俞軒的面前。
大家都端起了酒杯,只有江俞軒愣愣的看著陳子寒。
陳子寒挑眉一笑:“怎麼,江總是不願意和我喝了這杯酒嗎?”
寒伯安也看著江俞軒:“俞軒,陳總敬大家酒,你在想什麼呢?”
江俞軒從回憶中回過神:“我,陳總和我的一個朋友很像,我.”
陳子寒:“和陳子昂很像吧?大家都說我和陳子昂很像,江總和子昂相處的時間最長,江總!可看出來我們的區別了嗎?”
江俞軒艱難的舉起酒杯:“你們還是有區別的。你是男的,她是女的!”
大家都哈哈大笑。
陳子寒笑著說:“江總眼光毒辣,來,我們乾杯!”
周澤瑞看著陳子寒,眼裡是藏不住的欣賞還有點點寵溺。
寒伯安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露出了驚奇的神情,轉過臉去看了看身旁的江俞軒。
江俞軒並沒有看到周澤瑞看陳子昂的眼神,他一直盯著陳子寒看。
“俞軒,看出他們的區別的了嗎?”周澤瑞笑著問江俞軒。
江俞軒尷尬的收回眼神,臉紅了。
陳子寒倒是沒有看江俞軒,而是對著寒伯安:“不是說和谷強籤合同麼?”
寒伯安:“我們聽說谷老大獨自離開甸城,恐怕他有後手,便一起過來了,反正他也沒有和我們說他要過去,至於籤合同的事情,世事難料,總是會有變數的。”
陳子寒夾了一口菜,吃完之後才說:“比喻說谷洱洱。”
寒伯安看著陳子寒只笑不說話。
“谷洱洱,是甸城慈善家谷司炅收養的第二十二個養子,一直遊走在各地,從事娛樂、酒水行業,是這兩個行業的總會長,基本大一點的企業都有他的股份。”江俞軒的聲音響起來。
“江總還查到什麼了?”陳子寒放下手中的筷子,今天一天就是早上吃了點東西,這會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谷家收養了一百個養子,一至三十之內的基本都在他的身邊,聽命於他,三十至六十之內的已經遍佈商政兩界,六十至一百之內的大多在娛樂、酒水行業,擔任的職務各不相同,還有一些他收養的孩子也在各行業從事不同的職業,包括甸城就有很多他收養的孩子。”江俞軒認真的回答著陳子寒的話。
“江總查得很仔細嘛!”陳子寒看了一眼周澤瑞。
江俞軒:“陸的身邊就有幾個谷司炅的養子,他們應該是一體的!凌辰打假的時候,我就查了一些事情,有些線索直指甸城谷家。”
陳子寒:“江家的人很厲害啊,這些事情都能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