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函沉默不語。
周澤瑞突然到甸城，這個訊息只有周瑞華知道，包括資訊靈通的秦壽都不知道，窗外亂紅花輕謝，世事漫漫料無常，周澤瑞為什麼突然對陳子寒感興趣？
周澤瑞是對陳子寒感興趣還是對陳子寒負責的專案感興趣？
魏子翼公司和周家吳家都有瓜葛，莫非周澤瑞是因為專案的事情盯上陳子寒了？這一次來是為魏子翼出口氣？可是按照張函對周澤瑞的瞭解，周澤瑞應該不會這樣做的，那麼周澤瑞到底是為什麼而來？
“那個陳子寒真的有問題？不過能和秦家沾上關係，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周瑞華見張函不語，便自言自語。
在陳子寒到甸城的時候，他也有關注，可惜他什麼都查不到。
“陳子寒沒有問題，他只是為了做專案而做專案，他們這種人就是為了證明他們自己的才能，才不管不顧的去完成一個專案，資訊化建設專案利國利民，是個好事情。”張函皺著眉頭說。
“只是怕是私心多過公德。”周瑞華笑了笑。
“商人無利不起早，賺錢肯定是會賺錢的，只是看他們能賺多少，也許這會是一個鍥機。”張函看著周瑞華。
“你是說……”周瑞華恍然大悟。
這麼大的專案，秦家不可能不伸手。
那個什麼陸玉卿互聯互通公司，陸玉卿！陸玉卿！
“你老婆叫陸玉！”周瑞華看著張函。
“沒錯！”張函點點頭。
“秦少卿和你老婆是這個專案的主管。”周瑞華突然哈哈大笑。
“有這麼好笑嗎？這都過了多久了？這個專案準備好幾年了吧？”張函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周瑞華問。
周瑞華的笑聲戛然而止，不是他智商不夠，是他平時沒怎麼關注這個公司！
周瑞華笑聲剛停止，張函桌上的電話響起來了。
“什麼？陳子寒？”張函手中拿著電話，蹭的站起來了。
“讓，讓她進來！”張函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陳子寒來找你了？”周瑞華看著掛了電話的張函問。
“是的！”張函點點頭。
“他找你幹什麼？”
“不知道！”張函看著周瑞華，周瑞華現在不應該回避嗎？
“我也看看那個陳子寒是個什麼模樣。”周瑞華穩穩當當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