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中的幸與不幸其實是一把雙刃劍,有些人利用的好了,這把劍就可削鐵斷髮,利用得不好了就是廢鐵一把。
每個人都不會是一帆風順,能在逆境中崛起才是強者,運氣是佔了一部分,但是機遇確實是實實在在留給有準備的人。
陳子昂兄妹都是農村出來的,可是他們每一個人都在努力著,努力的改變自己或者身邊人的環境,在社會主義浪潮的推動下,小家表現的就是大家,人性的糾結,對生命的感悟都會在奮鬥中體現。
現實不盡美好,但是也不完全殘酷,每個人都散發一點餘熱,發一點光,那麼這個世界就是溫暖的、亮堂的。
陳子昂三個人到達了三姐指定的飯店,三姐倆口子,二哥、五姐都到了。
二嫂出差去了,所以也就沒有來,自從上次西城公司開業之後,陳子昂經常回來跑專案,但是卻很少和大家聯絡,而且和二嫂之間似乎一直有一個解不開的疙瘩,她也就很少和二哥二嫂聯絡。
不是陳子昂小心眼,而是二嫂始終都是那副盛氣凌人的感覺讓人心裡總是不太舒服,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是兄弟姐妹,也不分高低貴賤,而,二嫂現在的位置卻是拿陳子昂的幸福換來的,如果二嫂不坐那個位置,陳子昂會從心裡尊敬二嫂。
據陳子昂所知,二嫂現在和陸家走得很近。
兄妹幾個開心的坐在了一起,閆歡和江俞軒是外人,但是閆歡自來熟,直接就坐在陳子昂的旁邊,和陳子悅一邊一個將陳子昂夾在中間。
閆歡不停的給陳子昂彙報著超市的情況,她現在負責的很多也很雜,陳子昂是大股東,理應告訴她。
陳子昂第一次見閆歡就對閆歡刮目相看,這一次更對她青睞有加,閆歡真的是個人才。
張函的同學還真不一般呢,她越發的對閆歡好奇了。
閆歡聊了一會也就不多說,畢竟人家兄妹們難得聚在一起,她就開始和江俞軒聊起來。
江俞軒也隨著陳子昂一起來吃飯,感覺微微有點尷尬,但是看著還有另外一個人又不感覺孤單寂寞了,看著這一大家子其樂融融,江俞軒還有些羨慕。
“閆歡,你家兄妹幾個?”
“我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
“哦,都在哪裡?”
“我哥哥是果農,妹妹在甸城。”說起甸城,閆歡心裡一痛,那個地方是她的噩夢,可是妹妹卻嫁到了那裡。
“兄妹多真好,不像我只有一個姐姐。”
“他們家兄妹八個。”閆歡看著陳子昂兄妹幾個說。
“來,我們兄妹見一次也還真不容易,我們喝一杯。”二哥是老大,永遠都是要第一個發言的,這個酒也是二哥拿的茅臺。
幾個人拿起酒杯都乾了杯中酒。
“你們現在都成家立業了,一個個都大了,而我們見面的機會卻少了。”二哥有些感慨,小時候放學回到家,大大小小一幫子,大姐和他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一溜排。雖然窮一點,但是也其樂融融,快樂無比,自從結婚後,他就已經沒有那種幸福的感覺了。
“人,總是要長大的,長大了就各有各的事情了。”三姐也有些感慨。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老了,無論走到哪裡,我們都是血脈相連的親人。”陳子霖說。
“今天大姐和四姐沒有到呢。”陳子悅
“大姐這些天有些忙,戰強生二胎了。”三姐說。
“大姐快退休了吧?”陳子昂問三姐。
“已經退休了,不過返聘回去了,,大姐這幾年年年都被評為先進,估計不會那麼早讓她休息的。”
“教師和醫生可是越老越吃香的呢。”陳子霖轉動著桌子,將陳子昂愛吃的木耳伴桃仁轉到了陳子昂的面前,眼巴巴的看著陳子昂。
陳子昂微笑著夾了一筷子木耳伴桃仁放在自己的盤子裡,對著自己的七哥微微一笑,他們家裡窮,小時候的木耳都是野生的,六哥和七哥會在山上摘野生的木耳回來,核桃下來的時候,他們倆個將青皮的核桃砸爛,剝出核桃仁,將木耳用水一焯,混著核桃仁加點鹽給陳子昂吃。
子昂會給六哥吃一口,又給七哥吃一口,然後她再吃一口。三個人就著一小碗木耳桃仁吃得津津有味,那個時候的木耳桃仁真是香啊。
陳子昂又想到了六哥,陳子霖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