籤合同的過程很快。
大體的示意，許沁已經跟陳沖等人溝通好了。
現在需要的不過就是姜楠親自過來簽字而已，至於剩下的一切，陳沖安排的還算是井井有條，就算是這個辦公室都煥然一新，看上去比以前高檔了不少。
姜楠以前也來過。
當初黃澤等人在的時候，每天都喝酒打牌，好好地一個辦公室弄得跟棋牌室和檯球廳一樣混亂不堪。
但現在不同了，不光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子芳香，讓人談事的時候都心情莫名暢快，不得不說這個陳沖還算是有些能力。
姜楠不由得投去了一個滿意的目光。
別人不知道姜楠的身份，但陳沖則是再清楚不過，得到了大老闆的讚賞，自然激動的不行。
在合同上籤完了字以後，許沁扔下了筆，伸了個懶腰，帶有三分讚許目光的說：“姜楠，沒看出來你挺有能力的。”
“怎麼了？”
姜楠撓了撓頭。
“我過來以前打聽過。”
“這個靈柯公寓的老闆，可是特別厲害的人物，都傳聞是過江龍級別的存在。”
許沁認真的開口：“能在他手底下辦事，你到底是哪點吸引了人？”
“他很厲害麼？”
姜楠挑了挑眉。
不由得玩味的一笑。
“當然厲害了。”
許沁張大了嘴巴，驚訝的問：“你在人家手底下工作，不會連人家的底細都不清楚吧？”
“清楚。”
“沒人比我更清楚了。”
姜楠苦笑一聲。
他倒是不想炫耀自己是公寓主人的事情。
只不過現在說的也是實話，怎麼可能有人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呢？
“算了，跟你說也沒用。”
“估計你就是走了狗屎運而已。”
許沁站起身子，旋即說：“對了，看在我們有緣分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如果找到工作了的話，這段時間還是別回學校了。”
“怎麼了？”
姜楠好奇的問。
如果許沁不說這話的時候，姜楠還打算下午就回去看看呢。
“因為……”
許沁欲言又止。
她莫名想起了孔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