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氣，死之氣！
葉玄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這種力量。
物質？
能量？
對於這兩個詞，他還是不太懂。
但，經過這布裙女子的解釋之後，他也沒有那麼小白了。
只有去了解這個宇宙的結構與本質，再結合自己的劍道，才能夠如布裙女子所說的，做到真正的一劍破萬法。
要想一劍破萬法，不單單得了解自己的劍道，還得了解萬物萬法。
這時，布裙女子又道：“修煉一途，不單單是修煉自身，更要去了解這個世界。”
葉玄沉聲道：“我該如何做？”
布裙女子反問，“你覺得你該如何做？”
葉玄沉默。
葉玄此刻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的強與眼前這些人的強是不同的，不對，他就不能說是強。
眼前這些人，不僅在修煉自己，更是再參悟宇宙。
她們，對這個宇宙的本質瞭解的足夠透徹。
個人，宇宙！
想到這，葉玄突然有些明白了。
葉玄看向布裙女子，“我有點懂了。”
布裙女子微微點頭，“以自身，觀宇宙，瞭解宇宙，掌控宇宙，再到最後，破滅宇宙.......”
“破滅宇宙？”
葉玄愣住。
這時，不遠處的阿蓮突然道：“她所說的破滅宇宙，並不是毀滅宇宙，當然，以前有個瘋女人確實這麼做過。”
說到這，她看向葉玄，頓了頓後，又道：“你可知那袁小刀是什麼境界？”
葉玄道：“地仙之上。”
阿蓮笑道：“地仙之上是什麼？”
葉玄搖頭，“不知。”
阿蓮輕聲道：“地仙之上，是命境，簡單來說就是知天命，這種強者，他們對宇宙本身有一定的瞭解，能夠感覺到天之命數，人之命數，這種人，算是真正起步了。而你現在，不知天，不知命，雖有外物加持，但對上命境這種強者，還是沒有什麼勝算的。”
葉玄問，“阿蓮前輩，命境之上什麼？”
阿蓮笑道：“破命，以心破命，求證道。”
葉玄又問，“那之上呢？”
阿蓮搖頭，“之上跟你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