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刀刃觸到面板的即瞬。
咚咚咚——
又是這個不講道理的敲門聲。
未等裡面的人應允,那個女人的頭就這麼探了進來。
“這麼久,在做奇怪的事?”
呼……
雖然危機沒有解除,但看到虞鬱,林東立刻放鬆了大半。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這個女人,就會有一種感覺。
天塌下來,她也能點著下巴矇混過關。
“正好。”聶雲笑著亮出手臂,“你也來,走個流程。”
虞鬱神色一抽:“很疼的吧?”
“沒辦法,已知的方法只有這個。”聶雲苦笑。
“不是見血就行麼?”虞鬱點著下巴道,“針扎可以嗎?像驗血一樣?”
“可以。”聶雲點頭。
“哦,那先扎小林。”虞鬱說著摸向口袋,抓出了一根梳理檔案用的回形針,當著聶雲的面一點點掰直後,抓來林東,掰著他的食指道,“很疼哦,不過就一下。”
“哦。”
“那你閉上眼睛,我倒數三聲。”
“好……”
“3,我扎!”
“啊!”林東本能地一聲短促的尖叫。
豈止是疼……簡直是疼!
與驗血扎針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手指比被門掩了還疼,穿竹籤怕是都沒這個疼。
不過好訊息是。
流血了。
食指尖,清清楚楚地凝出了一顆鮮紅的血滴。
“然後是我。”虞鬱說著,又在自己左手食指輕輕一刺,接著亮給聶雲,“可以了?”
“可以了。”聶雲的臉上立刻盪出放鬆的微笑,擁了擁林東向外走去,“走走走,跟我去找寧錯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