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件事的是監控室的值班員,他注意到B002的身體很久沒有呼吸起伏,第一時間呼叫同事前去檢查,但還是晚了。
回看實時監控,B002除了死亡瞬間“洩了口氣一耷拉”外,沒有任何徵兆與掙扎。
之後的屍檢中,血液未見異常,身體器官除了一些炎症外,完全正常。
現在正在進行更系統性的深入排查,不僅是醫學上的,還有人員上的。
從虞鬱將他交接出去開始,所有與他直接接觸過的人員都被控制了,逐一審訊。
“這件事。”虞鬱換了左手握方向盤,右手點了點資料道,“只有可能是內部人下的手。”
“同感。”林東當即點頭。
【猜拳者已經抹殺】
【虞鬱無須抹殺】
【教授無法抹殺】
林東當然記得篝火前“主的發言”,只是不能明說。
關於B002的死亡,大機率是“主”做的,但並非100%確定。
考慮到忠義的身份,“主”操縱134工作組的人進行暗殺,順勢包裝成自己的“神蹟”,這種可能性還是存在的。
至於為何【虞鬱無須抹殺】,可以有很多猜測。
林東不禁望向了正認認真真違反交通規則的虞鬱。
搞不好這個女人就是主呢?
或者她就是忠義?
不行。
不能這麼想下去。
如果懷疑一切,那麼任何推理也便淪為荒謬了。
對她是個“壞女人”的懷疑可以保留。
但接下來的事情,必須預設她是“好女人”才能推進。
林東也便暫且放下了這些紛亂的遐想,拿起了秦堯的資料。
秦堯的一生同林東所知的一樣,沒什麼新鮮的地方。
現在他所有留下的東西已經被收集起來了,那是一串長長的表單,由專人進行逐項檢查,等結果就好了。
麻煩的還是實驗室那裡。
作為科研人員,他曾申請過很多實驗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