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逃嗎?”
喬梵音耳邊傳來陰鷙暗啞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嗓音。
可即便他的嗓音如此可怖,彷彿給人禁錮枷鎖。
即便她現在處於深淵當中,喬梵音還是堅定的說出這個字。
“逃!”
因為她恨他!
男人緩緩閉眼,額頭爆出青筋,面色佈滿陰霾,像是隱忍著什麼。
“喬靳言,你別碰我,噁心!”喬梵音推搡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雙眼眸滿是恨意。
再次整眼,晦暗的雙眸一眯,劃過一道冰冷的寒冽眸光。
下一秒,覆上女孩的薄—唇,不帶任何的憐香惜玉,猶如將整個人的唇撕咬下來,拆解入腹。
很快,喬梵音便感受到自己唇中蔓延一股腥甜。
翌日。
喬梵音醒來,已經不見喬靳言的身影。
而身上佈滿青青紫紫的痕跡,沒有一塊好肉。
她被困在這個島嶼兩個月。
被喬靳言抓來的。
而昨天,她差一點就要離開這個島嶼,卻被喬靳言發現,觸碰他的逆鱗,得到昨晚殘酷的懲罰。
喬梵音神色淡然,靜靜的坐在凌亂的大床上,回想著往事一幕幕。
兩個月前,消失三年的他出現在喬氏集團的電梯,她捅了他一刀。
之後,他不顧她的意願,將她抓到這個島嶼。
而昨晚,是他們的第二次。
喬梵音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去了浴室。
換好一條白色的裙子,臉頰未施半點水粉的她,如同畫中美人,美的不像話。
喬梵音邁步下樓時,看見餐桌上出來喬靳言,還出現一個人。
白婉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