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只剩下喬靳言和喬梵音兩個人。
男人注目凝視垂眸默默掉淚的喬梵音,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對於這個女人,他之前確實溫柔過。
可是自從她給自己下了藥之後,他一直講自己了暴戾冷酷的一面展現她的面前。
這個女人哭還是因為被他給逼哭的,他現在真不知道怎麼開口哄這個女人。
“不準哭。”喬靳言沉命令。
喬梵音聽見男人強勢的話,心裡更加委屈,眼淚啪啪往下掉。
男人見喬梵音哭的更厲害了,臉色黑了幾分。
凝視著喬梵音片刻,不自然的伸手將喬梵音擁入懷裡。
“我說不準哭。”語氣依然還是清冷寡淡。
喬梵音的臉貼近喬靳言的腰間,下巴抵在喬靳言黑色的皮帶上。
她下巴低著他的皮帶硌得難受,但腦袋被男人捧著,不敢動。
生怕這個性格暴戾的男人一言不合取她小命。
細長的睫毛沾滿了淚水,彷彿花蕊沾滿了晨露,本就絕美的小臉,掛著淚水絕美動人。
想到這些天被喬靳言壓榨的委屈,此時全部化為淚水湧了出來。
男人見喬梵音淚水依然不斷的流,眉頭輕擰。
他不厭煩她哭,只不過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想愛哭的樣子,怎麼哭起來沒完了。
喬靳言微微嘆了口氣,放下冷傲的架子,以往清淡的語氣也柔和了幾分。
“好了,不哭了。”
喬梵音聽見男人溫柔的語氣微微怔愣一下。
剛才的溫柔的生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聽,竟然從這個男人嘴裡發出。
可是就算是它說的哪又怎麼樣。
他還是要逼自己與他同—房。
她的心底,就是不願意。
男人輕嘆一口氣,薄唇輕啟:“你不願意,我說的這個條件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