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夫妻之間的事。”
女孩立即用胳膊低著喬靳言,驚慌失措,“不不不,老公,我不閒,我困了。”
男人雙眸微微眯了眯。
喬梵音見喬靳言不說話,也沒有要起開的意思,軟糯糯開口:“老公,人家不舒服嘛……”
她絕對不會與失憶後的喬靳言發生—關係。
不然萬一哪天喬靳言恢復記憶,他們兩個如何自處。
不過失憶前的喬靳言好像也想要睡—她。
不然她也不會失手將喬靳言打成現在這個樣子。
總之,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的喬靳言,她都不願意。
一個個心裡沒有她,還想著睡—她。
簡直渣男一個。
喬梵音只想著怎麼讓喬靳言放她一馬。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床上還用著嬌聲嬌氣的語氣,無疑對男人致命的罌粟。
男人深沉炙熱的目光讓喬梵音心裡恐慌。
她真怕這個男人對她獸—性—大—發。
“老公,你說好了,不會逼我的。”喬梵音警惕的盯著喬靳言,全身神經都緊繃起來。
喬靳言坐在一旁,淡淡斜睨著喬梵音,眼眸浮現一抹複雜的情愫,薄唇輕啟:“我是不會逼你,不過這是早晚的事,畢竟我們是夫妻,妻子就在身邊,我不可能一輩子守身如玉。”
“好好,這件事等我適應之後再說,我困了,我們先睡覺,先睡覺。”
不等男人回應,女孩快速閉上眼睛,只想著怎麼躲過這一晚。
……
翌日。
南霆澤看見兩個人下樓吃早餐,有太多話要問,但因喬靳言在場,便收起自己八卦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