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住喬梵音的下巴的力道加大,彷彿要捏碎一般。
“我告訴你,喬貝穎腰間就有一塊彼岸花,而你不僅長的和她別無二分,就連腰間也和貝穎身上的彼岸花一模一樣,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
“喬靳言,我放開我!我真的不是你口裡的喬貝穎,喬靳言……”
“朕說了,朕叫寒靳琰。”男人沉聲糾正。
“不管你叫什麼,你先放開我,我有話對你說。”喬梵音道。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說不清的情愫,鬆開喬梵音,陰沉盯著她。
喬梵音坐起身,看向眼前對她來說已經是最為熟悉的陌生人,以及剛才的屈辱。
女孩吸了口氣,眼眸同樣冰冷盯著他,“你給我聽清楚,我心底喜歡的人是喬貝穎,同樣,我心底喜歡的人是喬靳言!”
男人的臉色已經徹底沉了下來,透著森寒的肅殺。
可是喬梵音還在繼續說:“你現在雖然失憶了,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你也要跟我記得,我喜歡的是喬靳言,而不是現在的你。”
聽到最後一句,男人的臉色已經變得嗜血般可怖,陰沉吐出兩個字,“找死!”
伴隨著陰沉的話音,男人的大手已經朝喬梵音的方向拍去。
喬梵音也是學過兩年跆拳道的,在喬靳言拍來的一掌,喬梵音一個側身,躲過男人蘊含功力的一掌。
男人見喬梵音躲過這一掌,收回手,冷冷一笑,“朕還不知道朕的皇后還有兩下子。”
他也只是嚇一嚇這個女人,沒想到竟然還有兩下子。
喬梵音:“……”
這個男人到底得了什麼神經病!
下一刻,男人俊美如斯的臉頰一冷,再一次出手。
喬梵音瞳孔一縮,直接從床上跳下來,一個轉身,與床距離三米之遠。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男人的速度比也還快,等她站穩腳跟,這個男人已經來到她的面前。
喬梵音沒有時間多想,抬腳朝男人踢去,卻被喬靳言輕而易舉的躲過。
女孩出招他拆招。
所以的招數被男人輕而易舉的破解。
男人冷笑一聲,似乎實在嘲笑喬梵音這三腳貓的功夫。
下一秒,男人神色一冷,主動伸手。
男人速度快的讓喬梵音驚愕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手腕便被男人扣住。
緊接著被男人轉了身,自己的雙手便被男人扣在背後。
“喬靳言,我說了,我不是她,不是那個叫喬貝穎的女人。”喬梵音低吼。
她真的快被這個男人折磨瘋了。
男人扣住喬梵音的手扭在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扣住喬梵音的脖子,沉著聲開口:“不管你是不是她,你今天都得死。”
“為什麼?你不是愛那個叫喬貝穎的女人嗎?為什麼你還想殺了她?”
喬梵音因為呼吸變得逐步困難,小臉也因此蒼白。
一天之內被這個男人掐了三次脖子。
她有直覺,總有一天她會死在這個男人手裡。
“一個對於朕的愛不屑一顧,處心積慮害朕的女人,你覺得朕還會留她性命嗎?”男人嘴角勾起嘲諷冰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