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霆澤立馬狗腿的點頭,“哥,你放心你放心,以後不會了,不會了。”
原來他哥是因為看見他碰音音,所以看他的目光才如此駭人。
這佔有慾也太強了吧,他們可是姐弟!
……
臨到休息。
喬梵音知道現在的喬靳言對周圍的事和物一竅不通,主動去浴室放好水。
出來後,看見喬靳言負手而立,神情冷漠,顯然一副讓人伺候的樣子。
喬梵音走過來諂笑:“老公,水放好了,你可以進去洗了。”
喬靳言薄唇輕啟:“替朕寬衣沐浴。”
喬梵音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老公,水我已經幫你放好了,至於脫衣洗澡,你自己來。”
雖然之前喬靳言曾經想要強—迫她,但是她和喬靳言始終還是清白的。
更何況現在的喬靳言跟之前的喬靳言有不同。
喬梵音頓了頓,又說:“還有啊老公,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朕朕的自稱,但是你要改掉這個習慣,自稱我。”
喬靳言深邃的眼眸浮現一抹異樣的情愫。
他對那個女人,從來都不自稱朕。
他給盡她百般寵愛,給盡她天下無數珍奇異寶,她都不屑一顧。
時隔多年,她親自給他做的飯菜。
他本以為這麼多年,至少將她的真心和恨意感化一些,卻沒想到,她遞過來的酒裡是有毒的。
可是他記得,他明明是死了的,不知為什麼到了這種地方。
而且這些記憶,讓他感到十分悠遠,彷彿經歷了歲月和滄桑。
這裡,他竟然卻莫名的感到熟悉。
並且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雖然都沒見過,但是他也不是感到驚訝,好像他之前就見過這些東西。
喬靳言看著眼前的女孩,大手拂過女孩的臉頰,深潭的眼眸浮現異樣的情愫,薄唇輕啟:“你真的不是她嗎?”
“誰,誰啊?”喬梵音被男人近距離撫摸,神經下意識緊繃起來,一時沒反應過來。
片刻,喬梵音想到喬靳言嘴裡經常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問道:“老公,你說的是喬貝穎?”
男人沒說話,雙眸深邃泛著幽光,凝視著喬梵音。
男人不語,表示預設。
喬梵音心裡突然泛起一絲醋意,無奈的捏了捏眉心,“老公,我不是她,我叫喬梵音,還有你從小就是我的未婚夫,現在是我的丈夫!我也不希望你提其她女人的名字。”
男人目光一冷,沉著聲,“你竟然敢這樣對朕說話!”
喬梵音神色不耐,也不哪來的一股勁,衝著喬靳言低吼,“喬靳言,你有完沒完,我不就是給你一棒嗎,你至於這樣折磨我嗎!
如果你是裝傻,來報復我的話,我向你道歉,我錯了好不好!”
男人眼角閃過一道寒光,臉色陰鷙可怖。
伸手扣住喬梵音的脖子,削薄的涼唇緩緩輕啟:“朕不是你說的什麼喬靳言,朕的名字你聽好了,寒靳琰。”
男人的聲音彷彿地獄走出來的修羅,低沉暗啞。
扣住喬梵音白皙的脖子,一點一點攥進,“你敢這樣對朕說話,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