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媽,你以為你***是誰,還把我們打成殘廢,要是不服,儘管過來。”
雷爾斯這身穿著,這身打扮,稍微比乞丐強了一些外,並沒有特別之處,將他圍住的這兩個傢伙,可不相信像他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厲害的朋友。兩人索性就沒朝發出這道聲音的人看去,反倒是聲音宏大的回應著。
驚得旁邊的人,都張大了嘴巴,“這兩人還有男子氣概啊,面對那麼肥碩的傢伙,還能這般坦然。據說那胖子,沒有四百斤也有三百斤了,這兩個枯瘦如柴的傢伙,聽到他的罵聲,還能以這麼強硬的姿態回應,真是難得,太難得了啊。”
“是啊,我覺得了,回去後,我一定要讓我女兒嫁給他。”
兩人無所畏懼的回應,博得了路人的一片讚歎聲,從這些人的口氣來看,這兩人今後找媳婦是不用愁了。
可能覺得這樣回應回應還不夠,那名將長槍插在地面中的守衛,果然的將長槍拔了出來,直指在雷爾斯的胸前,大聲吼道:“我們不光招惹你的兄弟,我們還要殺了你的兄弟,哈哈哈……”
伴隨著冷笑聲的響起,兩人刺向雷爾斯的長槍,速度越來越快。
“馬勒戈壁,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雷爾斯是唯一一個能治好胖子病的人,儘管胖子對這個傢伙很不爽,不過,他卻是要在這個傢伙治好自己病後,才找他的麻煩,倒是這兩個傢伙,竟是要壞掉自己的計劃。
手無寸鐵的他,沒有辦法,只能彎腰將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像扔鉛球一樣,兇狠的朝兩人扔去。
兩人雙眼緊緊的盯著雷爾斯,從未有過的優越感從心中砰然升起。
他們在這裡當守衛有一段時間了,但並沒有與別人真正發生過沖突,一是因為,進出這裡的都是有錢有身份,或是戰鬥能力強的人,就像剛才讓他們心中有火卻不能發的李胖子,二是因為那些弱小的人,在受到他們欺辱時,都會乖乖的低下頭,因此,從當守衛起,他們就沒有與人發生過沖突。
倒不像眼前這傢伙,要錢沒錢,要地位沒地位,要身體沒身體,他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如此狂傲?
將目光放在雷爾斯身上的他們,顯然已對雷爾斯下了殺念。
但就在他們的長槍,要擊中雷爾斯時,兩隻臭氣熏熏的臭鞋,忽然從通道那邊飛了過來,準確的砸在了他們的長槍上。
那臭鞋上的味道,不說臭味十足,也能夠臭死人了,聞到這股臭味的他們,果然沒有動手,扔掉長槍,就倒退了十幾步,捏著鼻子在那兒叫罵道:“媽的,是誰丟的臭鞋,你這臭鞋,你拿著長戰場打仗,真有點可惜了。”
“刷刷!”
就在他們叫喊聲中,一道肥碩的黑影,忽然從通道那邊湧來,不等兩人做出反應,那蒼勁有力的巴掌,就拍到了他們臉上。
隨著“啪啪”兩聲響起,兩人的肚子分別被踹了一腳,強勁的力道,使得他們瞬間倒飛了出去。
“你***的是誰,敢打老……”被打飛的兩人,終於來得及呼喊了,可就在他們喊聲響起的剎那,他們看清楚了,將他們踹飛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對他們不理不睬的李胖子。
頓時,兩人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一般,一邊向後後退,一邊聲音緊張的朝向他們走來的李胖子問道:“李哥,我們沒有招惹你啊,你為什麼要打我們啊!”
“打你們?”
李胖子臉笑皮不笑的說道:“你們再想想我為何打你們?”
“我們不就是小聲罵了你幾句嗎?我們罵的聲音,可是夠小的了。”陷入沉思中的兩人,小聲嘀咕著。
要說他們沒有招惹李胖子,還真的沒有,先前他們看不慣李胖子的囂張模樣,在李胖子進去後,是罵過李胖子幾句,但他們罵聲很小,而且,那時的李胖子已透過了通道,進入到了擂臺賽的會場了,怎麼會聽到自己對他們的罵聲?
想不明白如何得罪李胖子的兩人,就這樣搖晃著腦袋,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李胖子,兩隻腦袋如撥浪鼓一樣搖晃著,朝李胖子回答道:“李哥,我們真不知道,你為何打我們?難不成我們之前勸導你的話應驗了?老大找你的麻煩了?”
“李哥,要真是那樣的話,真的怪不得我們啊,我們只是隨口說說,哪想到事情就變成了那個樣子。都是我們多嘴,不該說那樣的話,我們自己抽自己幾個嘴巴子,求求李哥,你饒了我們吧。”
如今的兩人,哪還有剛才的得意模樣,跪在地上,便使勁抽打起自己的臉頰。
“啪啪!”
那臉頰上發出的脆響,聽得周圍的人,亂糟糟的,彷彿抽打嘴巴子的不是他們,而是自己一樣。
至於剛才還對這兩個傢伙讚歎有加的路人們,在看到兩人如此舉動後,終於看清了兩人的真面目,失望之餘,不禁罵了起來,“兩個狗仗人勢的東西,我還以為他們是那種八面威風的傢伙,哪料到他們是這樣的人!”
“虧我剛才還在後悔,沒把女兒嫁給他們。現在看來,要是把女兒嫁給了他們,那我女兒這輩子得遭受何種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