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已將阿澤爾斯的詭計識破了,實情就是阿澤爾斯要殺自己。他殺自己還要什麼奸細嗎?
見雷爾斯來了興趣,少女接著解釋道:“匿名信能在你來到之前送到我的手上,還有能夠正確地知道我的行蹤並且帶你來到這裡,中間沒有奸細在運動的話根本是不可能辦到的。”
“你是想讓我幫你除掉那個奸細,是嗎?”聽到少女的解釋,雷爾斯算是明確了,少女嘴中的奸細,與他沒有一點關係,而是混在山賊中的奸細。少女之前說要殺自己,完整是想要挾自己,好讓自己把奸細引出來,可她萬萬沒想到雷爾斯,能解掉被封住的穴道,之後只能將實情講出來。
能有如此周密的打算,又能聞一知十。從一點渺小細節就能推斷事情出前因成果,這個少女的聰慧,簡直到了令人尖叫程度,對於想利用自己的人,雷爾斯從來都沒有好感,唯獨這個少女不同,沉思半天后,雷爾斯也是開口道:“你想讓我幫你也可以,但最少要先告訴你的名字吧?還有就是你到底是不是山賊?”
少女莞爾一笑,道:“我姓紫,你就叫我羅蘭吧。別叫山賊這麼刺耳,他們只是一群被生活所迫的苦命人。”
紫羅蘭,好一個名字,而她俏生生地坐在那裡,不就像一朵空谷幽蘭在綻放嗎?定了定神,雷爾斯失笑道:“山賊還是苦命人?我看被搶的人才是苦命吧?你這麼替他們說話,那你也是這幫苦命賊人中的一員了。”
“你這個人啊,我都說不讓你叫賊人了,你還叫,想捱揍是吧。”紫羅蘭朝雷爾斯揮了揮粉拳,恫嚇了一下雷爾斯,轉而解釋道:“實在我跟這些人並沒有多大關係,只是我的父親是他們的幫主。不過,我父親在一年前逝世了,我只能代替他處理幫派中的工作。現在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幫主。”這個詞在雷爾斯眼中並不陌生,可當他看到這個年紀跟自己差未幾的少女,做了幫主時,一種異樣的感到,油然而生。雖說雷爾斯說不出這是什麼樣的感到,但紫羅蘭的能力,還是值得確定的。
思量片刻,雷爾斯才轉回正題,詢問道:“你一直說你們是一個幫派?難道你們在做山賊前,是一個幫派?”
紫羅蘭知道雷爾斯懂得偏了,笑著解釋道:“我們既是幫派也是山賊,只是,我們作為山賊的一面,並不像你想的那樣。至於原因,以後有空我再告訴你,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幫我引出奸細。”
雷爾斯不知道紫羅蘭之後的解釋,會不會讓他掃興,但看在對方如此俏麗的份上,答應幫對方一次,主動詢問道:“想引出奸細,我該怎麼幫你?”
羅蘭擺擺手,朝雷爾斯說道:“我也不斷定奸細是誰,過會兒我會叫有嫌疑的人進來,你只需要呆在這裡就可以了,其它的事交給我來處理。放心吧,這次你幫了我的忙,日後我必定會加倍償還的。”
“嘿嘿。”雷爾斯詭異一笑,調侃道:“實在嘛,我也不需要你太多的補償,只要你以身相許就可以了。”
“你啊,真是沒有一點正行。”羅蘭的小臉瞬間紅了起來,不過並沒賭氣,而是剜了雷爾斯一眼。
看著羅蘭羞答答的樣子容貌,雷爾斯不知為何沒了調侃下往的動機,轉而將話題轉移到了毛翎身上,討要道:“既然我已經答應幫你忙了,你是不是該拿出解藥給把我屬下的毒給解掉?”
“解藥?”羅蘭滿臉吃驚的看著雷爾斯,雷爾斯要不提,她倒忘了毛翎中毒的事,不過嘛,解藥她確實沒有,只能遺憾的朝雷爾斯擺手道:“不好意思,我這裡並沒有解藥。”
“沒有?”雷爾斯剛剛對紫羅蘭建立起的友愛,在聽到她這樣的答覆後,頓時從腦海中消散了,轉而朝羅蘭怒色道:“毒香是你點的,你竟然說沒有解藥?白費我還在考慮,如何幫你,沒想到,你竟是連解藥都不給我們。你既然這樣對我們,我何必要幫你呢?”
“咯咯,你還真是個急性子。”雷爾斯的賭氣,不但沒讓羅蘭有意思緊張,反倒笑了起來,朝雷爾斯解釋道:“這種毒香,固然能使人產生無力感,但它本身對人是沒有傷害的,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屬下應當從毒香中恢復過來了吧。”
“毛翎,她講的是真的嗎?”雷爾斯半信半疑的看著毛翎。
毛翎連連點頭,示意他身材已無大礙。雷爾斯這才為難的朝紫羅蘭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剛才不是……”
“不是故意的是吧?哼,剛才我可聽某個人說,我沒有誠意了,看來,我紫羅蘭在某個人眼中,連卑鄙無恥的小人都不如了。”紫羅蘭嘟著嘴,一邊朝雷爾斯撒嬌,一邊嘟囔道:“哼!虧某個人還是男人,一點風采都沒有。”
雷爾斯臉變成了豬肝色,剛才的他,確實有點心急了,根本沒來得及聽紫羅蘭的解釋不過,也確實是由於太擔心毛翎的安危了,也可能哭喪著臉,愧疚的看著紫羅蘭,道歉道:“對……”
“對什麼對啊,要想讓我原諒你,就全力幫我把奸細引出來吧。”紫羅蘭看著雷爾斯這般樣子容貌,忍不住笑了起來。